當那兩名年輕人離開之后,艾瑞克的妻子走到書房里,看著癱坐在椅子上的艾瑞克有些緊張的走了過去,她擦拭著艾瑞克蒼白臉上的汗珠,輕聲的問道,“要叫警察嗎?”
艾瑞克擠出了一些笑容,“不,完全不用,你忘記了親愛的,我就是警察。”
他拍了拍妻子的手背,“我需要思考,可以給我一些空間嗎?”
婦人有些擔心的離開,小心翼翼的把門輕輕的關上,艾瑞克閉著眼睛仰著頭,一邊痛恨著自己,一邊興奮著。
此時在遙遠的特耐爾城,兩名已經有了正式工作的年青人——三十多歲的樣子,不到四十歲,這兩名年青人剛剛下班,他們居住在一個非常普通的旅館旁,不約而同的弄了一些熟食擺放在門口的椅子上,開始享受晚餐。
小旅館的老板也端著裝滿了麥餅的餐碟跑了出來,這兩個年青人搬到這邊已經有快九個月的時間,他們很大方,經常會買一些熟制的肉食和他分享。
為了能夠長時間的占便宜,并且不讓自己太過于尷尬,小旅館的老板給出了一個不錯的提議,他負責麥餅或餐包之類的主食,另外兩個人年輕人負責晚上的菜肴,主要是肉類之類的東西。
這是一個很蠢的提議,不過那兩個年輕人還是答應了下來,很快他們就成為了不錯的好朋友。
晚上吃著可口的飯菜小旅館的老板感覺這兩個月是他人生中最快樂的時光,省下了一筆不少的餐飲費用讓他這幾天援助了好幾個穿不起衣服的年輕女孩,還教會了她們很多在人生成長道路上總會經歷的過程。
所以他對著兩個年輕人的感覺不錯,認為他們是很樸實憨厚的孩子——如果在特耐爾有人說你老實、樸實、憨厚,那么你就可以揍他,因為他在說你蠢。
這天晚上和過去沒有任何的不同,香味撲鼻的牛肋骨和小牛腿肉,加上一些酸到括約肌都快要失去作用的酸青瓜,還有一小瓶酒,沒有比這更令人滿足的晚餐了。
三人一邊吃一邊聊著,聊著聊著其中一人就聊到了老板經營的旅館,“我看每次來住客你都會登記他們的信息,是警察局要求的嗎?”
已經喝了一些酒的老板連連點頭,“當然,否則我才不愿意寫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呢。”
“反正寫完就丟了,誰會在意?還不是那些當官的接著機會來欺負我們這樣沒有什么背景的普通人?”,另外一個年輕人跟著也說了一句。
老板眼睛一瞪,吐了一口酒氣,“要是能寫完就丟誰還寫那玩意?這些東西寫完之后都要自己存起來,萬一遇到什么事情他們還要調查,拿不出來是要倒大霉的。”
“我的車庫里已經堆滿了這些東西,燒又不敢燒,放著吧又太占地方了,這些當官的沒一個好東西!”
兩名年輕人對視了一眼,附和著說了幾句應景的話,其中一人試探著繼續問道,“我聽說前幾年你這里還出過殺人案,挺刺激的,你知道是怎么回事嗎,說給我們聽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