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時候的領袖已經到了退休的年紀,他沒有辦法和杜林爭,多麗的性子還是軟了一些,她也不會和杜林作對,加上這兩年多時間的經營,他要在新黨內開辟自己的杜黨。
就算有人敢呲牙,也無法威脅到他,最終只要州選結果出來,他就有很大的可能會成為帝國有史以來最年輕的首相,也是歷史上第一位非奧格丁裔的帝國首相!
在這些環節中,最關鍵的有兩點,第一點是馬格斯必須閉上嘴,否則這個老人只要插一句嘴,或者有一個表態性的動作,杜林所有的計劃就會落空。
馬格斯對新黨的統治力太可怕了,就算他退休了,這些人都依舊會遵從他的意志,在杜黨沒有壯大起來之前,杜林和馬格斯斗沒有任何勝算。
第二點,多麗是關鍵人物,多麗代表了最正統的馬格斯一派的元老,同時她對新黨中下層具有非常大的影響力,讓她滋生“野心”更符合目前新黨高層內部的需求。
他們并不希望有平民派的人站出來成為下一代新黨的領頭人,這不符合規矩,也不符合大家的利益。
就像是那些年那些人說的那樣,舊貴族,新貴族,有時候是分不清楚的,為了確保新黨高層的利益不動搖,多麗的上位就會變得合情合理起來。
而且多麗的性格不那么強硬,在一個后馬格斯時代,強硬了幾十年的新黨將要面對很多的問題和挑戰,而這些東西都是過去幾十年里累積的,是強硬的馬格斯累積的。
他培養了很多不愉快和火氣,如果新黨在無法繼續壓住整個帝國的情況下送上去一個強硬派的領導人,極有可能會和原本有分歧的組織勢力之間的矛盾進一步的白熱化,變成形態對立,這對新黨的威脅太大。
所以一個性格稍稍軟一些的領導人更有助于化解以前的矛盾,那么多麗就是非常適合的人選,這或許也是馬格斯在退休之前安排多麗成為新黨委員會副主席的原因之一。
他很清楚新黨需要經過一段漫長的“黑夜”,才能夠迎來“黎明”。
他把所有的不穩定因素放在了自己影響力還沒有衰退的剛剛退休時開始引爆,新黨輸掉了宣戰讓就當上臺,馬格斯自己的退休以及新黨黨內結構的變化,所有壓抑了多年的矛盾終于有了宣泄的突破口,而不是繼續堆積,最終嘭的一聲扎了一個天崩地裂。
只是他忽略了一個人,一個充滿了野心的混蛋,也想不到有時候命運也會騎乘位突臉。
多麗的投靠讓杜林臉上露出了真摯的笑容,他側著臉看了看其他地方,以此來避免臉上的笑容過于的強烈,“這是一個聰明的選擇,相信我,我會讓新黨變得更好!”
兩人又說了幾句話之后就分別上了車,離開了此地。
對于多麗的選擇其實杜林在看見她的時候就已經有了預感,大樹已經倒了,那些習慣了依靠別人的人就開始習慣性的尋找下一顆大樹。
新黨的問題重重,或者說馬格斯統治的風格其實也是有問題的……這很難說清楚,在特殊的時期馬格斯的統治方式可以說沒有任何的問題。
幾近于集權容一身的首相對于一個迫切謀求復興的帝國來說非常的重要,人們不會把更多的精力和資源用在扯皮和政治傾軋上,但是對于新黨,對于現在這個時代來說,又有一些過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