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板、守舊、嚴苛、不近人情以及不茍言笑,這幾乎都是對他的贊美,他也的確做到了一名黨鞭該有的樣子。
他上臺之后本打算把這個位置讓給施諾德,但是施諾德之前和他發生了一些不太愉快的沖突,這個位置就擱置了下來。
委員會開會的時候領導席上也沒有說要分配新的黨鞭,更不會因此選投,所以就空置了下來。
接下來就是新黨發展部,這是多麗之前的崗位,黨內排名第八,主要負責新黨組織成員的發展,組織內部活動,發放一些禮品福利之類的。
這個部門雖然不起眼,但它能夠聯動到新黨的底層到高層,如果有一個有能力的人做這個位置,只要手段用的好,甚至有可能架空新黨委員會的正副主席,所以它是第八名。
現在的發展部最高長官是一個年輕的女士,大約三十歲多一些,她坐在杜林的前面和別人聊著天,偶爾也會回頭看一眼杜林,杜林則以微微點頭致意。
諸如此類重要的部門最高長官構成了新黨內部真正的“領導層”,杜林雖然貴為一州之長,可是在新黨內部,他的排名只有第十九位,這還要得力于他和馬格斯之間的關系,以及他自己的個人因素關系。
當杜林坐好等了大概三十秒不到的時間,新黨委員會主席先生抬起手腕看了一下手表,然后偏頭低聲對鮑沃斯說了幾句話,鮑沃斯就點了點頭,站了起來。
隨后大家嘩啦啦的都站了起來,在幾句開場白之后,又重新坐下。
有點蠢,就差點名了,那將會和一些學校課堂一模一樣。
本月的例會談論的內容不多,馬格斯沒有消息一個月,一些工作都停了下來,人們也沒有心思去工作。
加上帝黨的不斷騷擾和挖墻腳,人心惶惶,誰又能夠集中注意力在自己的工作上,都在關注新黨的變化,以及整個帝國政局的變化。
畢竟,大皇子的帝黨強勢想要崛起的模樣讓人難免有些想法,不管是平民派還是貴族派還是騎墻派,都在權衡利弊,都在考慮。
所以月度總結沒有做,只是說起了下個月的一些工作安排,非常的日常化。
黨內工作的安排其實并不像人們想象的那么神秘,大多都是一些日常工作的分配與安排,加上一些先期計劃的到期,這就是每個月的例會。
馬格斯時期每次他主持的月度例會都會延遲到下午兩三點甚至是晚上,但是今天,只用了一個小時多一點的時間就基本上都說的差不多了。
鮑沃斯打著哈欠,看樣子精神頭不是很足,主席閣下則微微瞇著眼睛,就像是睡著了一樣。
這樣的場合這樣的態度,難怪大家都準備撤了,如果不是自己入坑太深,杜林也都會考慮要不要走。
就在鮑沃斯詢問大家還有沒有提案,準備結束會議的時候,杜林站了起來。
鮑沃斯有些茫然的看著他,本以為杜林坐了整場沒有說一句話,只是來走個過場,可哪想到最后他還真站起來了。
頓時,他的腦袋就有些刺痛,不情不愿卻又要裝作很平常的樣子開口問道,“杜林先生,你要什么提案要讓我們了解嗎?”
杜林搖了搖頭,他從坐席繞了出去,站在走道上整理了一下衣服,大步朝著主席臺走去,一邊走,一邊說,“我沒有任何提案,但是我有幾句話,想要和大家討論一下!”
鮑沃斯看了看主席閣下,主席閣下依舊半閉著眼睛,像是睡著了一樣,鮑沃斯也就不再說話,冷眼觀瞧,任由杜林去作這個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