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庫很安全,四面不透光,他皺著眉頭翻開了這些文件,大概十幾張紙,上面一共說了五件事,其中有三件可以忽略不計,都是雞毛蒜皮的小事情,有的他自己都記不清了,但并不重要。
唯獨剩下的兩件值得他重視,這可能會觸及到某些人的神經。。
第一件事是他收了自己妻弟的妻弟價值兩萬五千塊錢的油畫一副,把這個年輕人安排在了某個城市的市政廳工作。
他可以發誓,這真的只是人情往來,對于他而言,兩萬五千塊錢算什么,根本不算什么,純粹就是一種禮尚往來的儀式和流程,這就像是普通人之間拜訪會帶著一些水果,水果算是賄賂嗎?
問題還是出在這個小伙子身上,這個小伙子年紀不大,十**歲的年紀,而且一開始工作,就是市政廳辦公室工作人員這樣的高起點,加上他能和新黨財務部部長走通關系,難免會狂妄一些。
曾經向外透露過他和財務部部長之間的關系,妻弟警告了兩次之后就再沒聽說過什么事,沒想到這件事居然被翻了出來。
第二件事時間比較久遠,大概是三年前還是四年前,這件事有些難辦的原因是當初一個下面的機構出現了不正常的虧空。
財務部作為新黨的錢袋子,肯定是第一個知道這些事情,他和不正常虧空機構的一把手私交不錯,通過一些方法把這些虧空從賬目暫時掩蓋了過去。
事發大概半年多時間之后,那人也把虧空補上,雖然錢沒有出問題,但是這件事的性質最惡劣,不僅涉及到了上下勾結弄虛造假,還涉嫌了一些公有資產非法轉移的問題。
畢竟,黨派的錢就存在專門的銀行賬戶里,如果不挪走不轉移,這部分錢肯定是不會消失的。
財務部部長看完這這些材料之后狠狠的給前座靠椅一拳,其實這在當時根本不算是什么大事情,當時還是馬格斯執政,馬格斯對這些太細節的事情關注度不高。
他不是一個事無巨細一把抓的帝國首相,他知道什么時候做什么最合適,也知道有些事情不可能事事如意,只要不出大錯就沒有什么問題。
可問題在于,現在不是馬格斯當領袖,這件事就有些麻煩了,可大可小,關鍵還是看怎么去解決。
他想了想,把這些材料又看了幾遍之后丟進一把火燒了。
接下來一周的一周多的時間里他都在抹平那些被人舉報的事情,丟了幾個人情之后總算勉強搞定,接下來就是單獨向奧德加匯報。
等奧德加原諒他之后,再由內務部那邊上會討論,他順勢做自我檢查,然后奧德加再原諒他,象征性的處罰一下,這些事情也就過去了。
可有時候,計劃總趕不上變化,特別是當這種變化中還摻夾著杜林這種人的時候,就更可怕了。
離十一月的例會還有半個月,可就在這個時候,所有有資格參與例會的新黨組織成員,都接到了來自新黨辦公室的電話通知,通知他們需要在十月十九日,參加一場臨時會議,發起人是杜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