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為什么追著那人”那沾著血跡的砍刀和狂追而去的姿態一點也不像是在開玩笑。
那人撇過頭,根本就不看張碩。
張碩認真看著這人的眼睛,里面雖然說戾氣很重,但是殺氣其實并沒有多少,而且看似完全不在乎的感覺。
在張碩的認知里,除了那些沙人狂魔外沒有誰會有這種毫不在乎的心態,甚至很多那種沙人魔也沒有到這種程度,他們更多是沉浸于一種充滿掌控的快感不可自拔,等這種掌控的谷欠望褪去之后,他們也只會剩下無聊和無所謂,而眼前這人看似也是這種無聊和無所謂,但是給人的感覺不太一樣。
這不是一種厭倦的無聊,而是一種完全沒放在心上的無聊。
張碩覺得這種感覺有點點熟悉,但是一時又想不起來。
“桀桀桀”
張碩拿起來自己特質鞭子,其實就是跳繩一邊的把手卸下來。
有時候對一些人在給足夠的心理施壓后才會更容易得到想要的信息。
畢竟有些人就是不見棺材不落淚。
然后門外的張徵和肖智就聽到了一聲聲刺耳的鞭撻聲,一聲聲的讓他們都渾身機靈了一下。
張徵還分神想了一下,別真惹出什么事啊
雖然他覺得張碩應該心里有主意,但是聽著這聲音他自己都有些懷疑自己的認知了。
張碩這么冒失的家伙,真的不會做出什么沖動的事情嗎
真抽
其實這人也是震驚的,心里想的都是,這夢真他咩的真實,還是因為自己真的不想被抽,所以說了也沒什么,而且這魁梧大漢看起來確實莽啊
“嘚嘚嘚,我說行嗎”
然后張碩就知道他那莫名熟悉的趕腳是怎么回事了。
這特別像是做夢。
他曾經有過夢中打人的情景,完全沒有懼意,也完全不需要顧忌,自己也不會承擔任何后果。
這人雖然沒明說是在做夢,但是言語狀態間還是可以看出來的。
看似邏輯清晰,實際上整體都是混亂的,聽到張碩的耳朵里和跟一個瘋子對話沒什么差別。
“奧,沒啥,就是做了那些事情而已”
“好像之前已經有兩個人栽了,在哪兒來著”
“唔,好無聊。”
“能不能松綁,我不會跑。”
等等這些話看似好像沒什么問題,但是真正懂得的只有他自己。
做夢的時候很多東西都跳躍著的,不可控的,思維看似跳躍地很快,但是位于他的對立面,這人說的所有的話聽在他耳朵里都放慢了數倍。
張碩皺著眉,循環從來都是不可預測的,不能夠通過簡單的認知來推測,如果說我們所經歷的恰恰只是他們夢中所見的,也不能完全否認。
張碩這樣想著,把手里那個蠢到爆的跳繩鞭子扔一邊去,剛剛為了裝b看似威嚴厲害地揮舞著自己手中的這個“鞭子”,可這畢竟不是真的“鞭子”,而他也不是真的“揮鞭大俠”,這在地上iaia兩聲打得是很過癮,其中還摻雜著幾聲比較小的皮肉顫抖的聲音和更小的悶哼聲。
他抽到自己身上不只一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