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馬上二十九了
不是二十出頭的毛頭小伙子了,年齡所限,真的不能沒事隨便過量運動了電視上的攻每天一夜七次都是騙人的這他媽只來一次而已,就簡直要命了啊
赫赫有名的“花心渣攻”事后居然腎虛,這件事也真是沒臉說。
懷里的人還沒醒。
趙清嶺伸手探了探他的額頭,還好沒發燒。
他還記得之前在家有一次清理不及時,弄得他后來病了一個星期的。所以這次也不敢懈怠,撐著快斷了的腰硬著頭皮爬起來,去洗手間放了熱水。
小心清洗的時候,程徹似乎稍微醒了一下下。
很不清醒的樣子。
就那么恍惚地、用黑沉沉的眼睛半夢半醒看著趙清嶺,直看得趙清嶺毛骨悚然。
“徹徹”
某人渣慫得小黃雞一樣,一秒乖到不行,狗腿地替自己男人按摩手心“對不起,我、我錯了,都是我的錯,我神經病。”
“你別怪我,別怪我好不好”
“我沒想分開,真的沒有。徹徹,你聽得見嗎”
懷里的人沒有回應。
閉上眼睛,又睡了過去。
剩下趙清嶺兀自發了一會兒愣,然后上上下下忐忐忑忑,自發性心律不齊。
是。把人蹂躪完了,蹂躪痛快了、滿足了,階段性神經病終于不治而愈。整個人變回特別特別正常、特別特別忠犬的出廠設置后,開始知道要后悔、后怕、坐立不安了。
這種感覺,嗯,怎么說呢
就像是困難時代,家里n口人只有一只饅頭,大家都舍不得吃,只有傻傻的小兒子忍不住偷偷把那饅頭全吃光了。
基本可以說吃的時候有多爽、多嗨,吃完就知道自己要倒多大的霉。
就,怎么辦
怎么辦
趙清嶺團團轉,覺得他需要一支煙。
虐妻一時爽,后續火葬場。尤其這還是他第一次在死亡邊緣進行試探,并不清楚程徹的底線在哪里。
而且,他在把人拖上床之前、之后,都胡說了什么
好多片段,因為太興奮,已經模糊了。
但他隱約記得,中間程徹突然冷冰冰看著他,問他是不是要分手。問得特別特別認真、眼神在他看來特別特別陰沉、犀利、可怕。
嚇得他在作死模式下,都不敢點頭說“是”。
糟了,趙清嶺越想,越不安。
不會玩脫吧
焦慮得想要點煙。又想起程徹不喜歡煙味,不敢點。
最后,慫唧唧爬回床上在程徹身邊躺下,手指輕輕撫過柔軟、純黑的短發。
摸著摸著,突然眼框一紅。
很沒來由地、很腦殘、很自作自受地。
“徹徹,你會原諒我的,對嗎”
房間里空蕩蕩的,沒有回答。
“你可以生氣的,可以對我發火,怎么樣都無所謂,只要千萬別說不要我了。”
“不然,我真會被學弟笑死哈,哈哈。”
他干笑了幾聲,爬起來,在程徹的臉頰親了親,然后再次把人抱緊。
“程徹,在這個世界上,我只相信你。”
“我只相信你一個,是真心實意喜歡我的。”
“別人都可以不要我。”
“你別不要我。”
作者有話要說改頭禿了,還能怎么改。
意識流勉強看吧。這倆傻孩子每次欺負一下,都會雙雙有所成長。
趙他成長了,我沒有。
能懂的小天使筆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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