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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瑫扶著楚離,他開始的時候還稍微忍耐一下,見眾人越說越過分,忍不住回道“他花家就好當初我父親被人安上通敵叛國的罪名,他花家在哪里多年的好兄弟哈其實就是沽名釣譽說不定當初我父親的罪名就是他給安上的”
眾人先是沉靜了一瞬,對殷瑫這個邏輯有些驚呆了,接著,就爆發起來。
“我的天吶竟然會有人如此的厚顏無恥”
“以花將軍的為人怎么可能做出這樣的事這簡直是天方夜譚”
“花將軍這些年真是養出一條白眼狼,真是為花將軍感到不值啊”
殷瑫聽著眾人對他的指責,氣的眼睛通紅,“你們胡說你們都是被騙了他花家全都是沽名釣譽之人我們家是被人陷害的我才不是什么白眼狼”
“哦你不是”一個女聲傳了進來,聲音不大,卻讓在場的每一個人都聽得到,眾人看清來人紛紛給她讓出了一條路。
莫凌走到殷瑫面前,無視殷瑫氣憤的眼神和楚離殺人的眼神,說道“你不是我父親就是當年令尊與家父共同殺敵,一起對抗韃子,然令尊野心極大,為了保證戰場上的勝利,以得到官職上的高升,他與韃子通信,并答應將這座城日后作為交易的謝禮”
眾人心里都是一驚
“我父親并不知情,若不是當初如今的刑部大人在這當一個小小的軍師,恐怕他的陰謀詭計就要得逞,也幸好他在,這座城才免為淪為韃子的駐地,也是這位大人搜集證據,證明了家父的清白,之后這位大人因為查案有功,被調進京城任職,而令尊,也按通敵叛國的罪名滿門抄斬”
“你胡說,你敢說那位刑部大人沒有你父親的舉薦才去了京城他們兩個分明是狼狽為奸陷害我父親”
這次莫凌倒是什么也沒辯解,直接將一卷宗扔給他,“你還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就知道你會死不承認,所以我在京城的時候將這份卷宗抄了一份,至于證據我只拿了其中的一份,好好看看這是不是你父親的筆跡”
殷瑫驚懼的看著卷宗,那上面將事情備注的詳細有理,還有一封書信為證,那上面的字他倒是不認得,畢竟時間太過久遠了,但那印章他卻是知道的,記得小時候娘親拿著印章逗他玩,被爹看到之后狠狠地責罵了娘親,以爹對印章的重視程度,不可能存在被偷了的情況。
握著卷宗的手突然無力,卷宗從手上飄落下來,難道他真的是忘恩負義之人嗎他被領養的時候五歲了,所有人都以為他那時候小,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但那時候他已經有記憶了,小時候看不懂發生了什么,但長大后就明白了,可惜他記住的都是些片段的事,所以才以為花父是他的殺父仇人但花菱的未婚夫不是他故意搶的,他們明明是真心相愛,難道有錯嗎有錯嗎
莫凌不看他深受打擊的模樣,轉身就走,“這卷宗你就留著吧,反正是抄的,從今以后,你我再無瓜葛,恩斷義絕”
“花菱你站住”楚離叫喊了出來,但莫凌停也沒停,徑直前去,楚離想攔住她,可身體到底是受了重傷,有氣急攻心,一口血就這樣噴了出來
“楚離哥哥,楚離哥哥你怎么了”
身后傳來殷瑫焦急的叫喊,圍觀的人卻是無動于衷,莫凌冷冷的勾起嘴角,自作孽不可活。隨后,她又忍不住苦著一張臉,嘆道,自作孽不可活啊
她想干什么皇帝心里一清二楚,盡管求了幾道看似對楚家極為有利的圣旨,莫凌的目的就是不想讓他們死的太痛快,想死真是便宜你們了想都不要想
她就是要他們背負著通敵叛國的罪名,在苦寒之地痛苦掙扎的活著殷瑫跟楚離不是真愛嗎那她就成全他們,看看他們所謂的真愛在世人的輿論中能存活多久看看他們的真愛能不能在苦寒的生活中開花結果當生存已經成為艱難,他們還會追求精神上的真愛嗎
她就是這么的惡毒兇殘皇帝也看了出來,因為她獻的計策,可能覺得有這樣的兒媳也不錯,所以他問道“可有心儀之人”時,莫凌立馬回道“有曾有一郎中教民女醫術,從那一刻民女就已芳心暗許,決定非卿不嫁”
皇帝聽了表情不是很好,“哦,那朕等你大婚之時,定送上一份大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