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雨已經停了,空氣格外的新鮮。
甲賀晴子的住處在東都郊區,地理位置偏僻,離開了甲賀晴子的家后,沈楓獨自一人走在空曠的鄉野小路上,路上極少有車經過,一切都顯得格外的寂靜。
“天意真是弄人,一個殺人不眨眼的忍者,夢想居然是一個畫家。”沈楓喃喃自語道。
就在這時,一陣發動機的轟鳴聲響起,一輛越野車以極快的速度從對面駛來。
“嘩。”的一聲,越野車濺起的水花將沈楓的衣服全都打濕了。
“艸”沈楓大罵一聲,轉頭望過去的時候,發現那輛越野車徑直駛向了甲賀晴子的住處。
“有意思,看來還有事情要發生呢。”沈楓嘴角泛起了一絲淡淡的笑容,迅速原路返回而去
“吱嘎。”一聲,兩輛越野車停在了甲賀晴子的家門口,車還未停穩,包括司機在內的三個人就從車上走了下來。
司機是一個身材高壯,穿著白襯衫的白人男子,這個白人男子眼神犀利,身上有一股濃濃的血腥和野性之氣。
副駕駛上走下的則是一個身高只有一米多,滿臉大胡子的侏儒。
這個侏儒穿著普通的衣服,手中卻是拿著一柄與自己身體差不多大的精鋼戰錘,這個精鋼戰錘差不多有兩三百斤,但在那侏儒的手中就像是玩具一。
另一人身材中等,身穿優雅的西裝,西裝前還掛著一朵玫瑰花的中年人,這個中年人的腰間挎著一柄刺劍。
“就是這里了。”那白人盯著眼前的房子道。
“那還等什么”那滿臉大胡子的侏儒低吼一聲,掄起手中的精鋼戰錘猛地砸向了房子的圍墻。
“咚”的一聲悶響,那柄精鋼戰錘直接在墻上砸出了一個大窟窿。
“野蠻人就是野蠻人。”那中年人搖了搖頭道。
那侏儒在墻上砸出一個窟窿,正準備沖進去的時候,“嗖嗖嗖”幾枚忍者鏢猛地射出,徑直襲向了那侏儒的面門。
那侏儒仗著身材矮小,十分敏捷地一閃,躲過了忍者鏢的攻擊。
緊接著,他再次揮動戰錘,“咚”的一聲,又在墻面上砸出了一個大窟窿。
這堵墻接連兩次受到猛烈的攻擊,開始輕微地晃動起來。
一不做二不休,就在那侏儒準備一鼓作氣將墻面直接砸塌的時候,一個手持忍刀的倩影從剛才砸出的窟窿中沖了出來,正是甲賀晴子。
甲賀晴子嬌斥一聲,手中的忍刀狠狠地刺向了那侏儒的后心。
就在忍刀距離那侏儒不足半米自己,一道寒芒閃過,“鏘”的一聲,直接擊在了忍刀的刀鋒之上,將刀鋒擊偏。
“敢偷襲老子,讓你嘗嘗我的厲害。”那侏儒反應了過來,身形躍起,手臂掄圓戰錘劈
頭蓋臉地砸向了甲賀晴子的面門。
這一錘如果砸中,無疑會直接被砸成肉餅。
甲賀晴子知道其厲害,根本不敢與其硬拼,身形敏捷一閃,躲過了戰錘的攻擊。
“砰”的一聲,精鋼戰錘直接在地上砸出了一個大坑,由于剛剛下過雨,并沒有多少的煙塵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