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東島這幫人的內褲也真是別致,居然弄這么一塊布兜著。”武傲笑了笑道。
“把兜襠布都拿下來,纏在頭上。”張永臉上也泛起了一絲笑容道。
那些櫻花會的自然是不愿意的,互相看了一眼,誰也沒有動靜。
“真拿我的話當耳旁風了是吧”張永目光一凜,隨手拿過了一把餐刀。
“刷”的一聲,餐刀的刀鋒一凜,散發出了一陣逼人的寒芒,張永冷冷地道“快點,要不然的話,我就切了你們我說到做到”
櫻花會的眾人看見餐刀的鋒芒,身上再次打了一個哆嗦,他們趕緊將兜襠布拿下,纏在了頭上。
這時,一言不發的晉義說話了,“這幫東島人不是說我們華夏是豬嗎,那今天就在他們的身上寫上字。”
“這個主意我喜歡。”沈楓笑了笑道。
張永向老板要了一支筆,吩咐一個櫻花會的人在每人的身后,用東島語寫上了我是豬三個大字。
“滾吧”沈楓對著眾人低喝一聲道。
只見一家東島餐館之中,涌出了一群頭頂著兜襠布,身上寫著我是豬的男子,光溜溜地跑了出去。
路人看著紛紛拿出手機拍下了珍貴的照片。
櫻花會的人走后,沈楓從兜里拿出了一沓錢放在了桌上,對著那老板道“這些錢就當是賠償。”然后指著那些人脫下的衣服繼續道,“這里面的錢也歸你了,如果櫻花會的人來找,就說我們是天華會的人。”
張永將沈楓的話翻譯給那老板聽,那老板一聽說是天華會,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怪不得他們不把櫻花會放在眼中,原來是天華會的人。
吩咐完之后,沈楓,張永,晉義,武傲四人便大搖大擺地離開了
離開了餐館后,張永非得拉著幾人去酒吧,說什么不體驗一把東島的酒吧,就算是白來了。
“聽說你昨天半路下車,然后帶回來個女人,是不是真的。”武傲喝著酒,對沈楓笑問道。
“沒錯。”沈楓將杯中酒一飲而盡道。
“聽說你帶進房間后,再也沒出來過,你在哪弄來的,有這種好事居然不叫我。”張永在一旁抱怨道。
“這個人你兩個見過。”沈楓對張永和晉義道。
“我見過”晉義皺了皺眉頭,他一時半會猜不出到底是誰。
“她叫甲賀晴子,那次在倉庫戰斗之中,唯一逃走的忍者。”沈楓淡淡地道。
“我去,牛逼,居然連敵人都能變成情人,小弟我以后就跟你混了。”張永豎起大拇指道。
“好了你們先喝著,我還要買點東西回去。”沈楓將杯中酒一飲而盡道。
“那東西還用特意去買,我這里就有。”張永嘿嘿一笑道。
“”沈
楓一陣無語,張永純粹是悶騷型的,他為了這趟東島之行可謂是準備充足。
“咳咳。”晉義咳嗽了兩聲道“我們這次是來執行任務的,不是來度假的,你小子收斂一些。”
這里面他要比沈楓幾人足足大十幾歲,思想更要保守一些。
“知道了,知道了。”張永答應一聲,繼續喝酒了。
沈楓去酒吧的時候,記得附近有一家內衣店,出來的時候直接就進去了,由于語言不通,又是買的女士內衣,他又費了很大的力氣才買到合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