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這個我還真不知道。”薩奇皺了皺眉頭。
“華夏看似沒有動靜,實則做好了充足的準備,我們以后在其它國家的行動可要小心了。”喬安娜低聲道。
薩奇點了點頭,然后起身道“我就是順路來看看你,放心這次是帕諾那小子擅自行動,而且有沒有提前通知組織,這一切過錯只能他一人承擔,反正他也是個死人。”
說完,薩奇轉身朝著外面走去。
“你這次來,就這么點事情”喬安娜皺了皺眉頭道。
“不然還要干些什么嗎”薩奇笑了笑,繼續說道“上邊讓我們暫緩行動,收斂一些。”
說完,薩奇大步離開了。
“沈楓,你小子這次真的惹怒我了”喬安娜眼中閃過了一道精芒
一艘由印度洋開往華夏的游輪中,一個身穿休閑裝的男子正在頂層的酒吧中悠閑地喝著酒,這個男子相貌英俊,臉上掛著一絲壞笑,正是沈楓。
“你怎么一個人在這喝酒,都不叫上我。”一個金發碧眼,身材和衣著都非常火辣的美女走過來,坐在了沈楓的對面抱怨道。
這個美女正是安妮,她在血襲基地由于精神力消耗過多,還沒有恢復過來。
“小孩子家家的,喝什么酒,喝酒是大人的事情,再說穿這么合適嗎。”沈楓皺了皺眉頭道。
“這有什么,我本來就是個大人好不好。”安妮白了沈楓一眼,“服務員。”
“你好小姐,您想喝點什么”一個身穿黑色馬甲帶著蝴蝶結的服務員一臉微笑地走了過來。
“他喝什么,我就喝什么。”安妮指著沈楓道。
“好的,您稍等。”那服務員應答一聲轉身離開了。
“你為什么總是跟我學,你知道那是什么酒嗎”沈楓淡淡地笑道。
“愿意,你管不著,你能喝為什么我不能喝。”安妮嬌哼一聲,繼續問道“紫羅蘭姐姐她們現在應該下飛機了吧”
“差不多了吧。”沈楓看了看時間道。
幾人從血襲基地分開后,紫羅蘭就帶著麗安娜乘著飛機,去了o洲。
“到那邊有什么事情,跟我說,我說話還算好使。”安妮笑了笑道。
沈楓笑了笑道“行,這頓酒算我的,而且這次能從血襲平安而歸,也要多謝謝你。”
“嘻嘻,不僅這頓酒你請,以后你都要包了,而且以后還要多多找我玩。”安妮笑了笑。
“沒問題。”沈楓應答一聲道。
而后,二人將目光看向旁邊的舞臺上正在表演的魔術。
只見一個身穿燕尾服,高禮帽的魔術師手中操控著幾張撲克牌,那幾張撲克牌在他的周身旋轉飛舞著。
那些撲克牌非常聽話,指哪兒飛哪,觀眾們看
著連連拍手叫好,但安妮一眼就能看出其中的端倪。
“沒意思,這么簡單的東西還叫魔術。”安妮搖了搖頭道。
“你當誰都跟你一樣,普通人能做到這種程度已經不錯了,要不然你上去表演一個,肯定能技壓全場。”沈楓笑了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