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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在這里故弄玄虛,我認定你這塊玉牌乃是盜取的我宗門子弟的玉牌。”嗖這個時候春園伸手去抓毒姑手中的玉牌。
毒姑當然不可能給這個人,因為這是母親留給自己的遺物,伸手將其收了起來。
“嘴長在你的腦殼上隨你怎么說但是誰敢動我就要承擔后果。”毒姑冷冷的說道。
被毒姑這樣一說其他弟子也有些心虛了,此刻都看向了春園仙子。
春園心里也沒底,但是想要放掉這兩人顯然是不可能。
“馬上把這兩人帶回宗門關起來,一切等家父回來之后再行發落。”春園大聲說道。
“遵命”這種命令很好執行,用不著得罪任何人。
“兩位仙子,請吧”沒有封印經絡也沒有捆綁,大羅金仙修士淡淡的說道。
“師娘,咱們進去走走”毒姑笑著說道。
“也好”玉兒微微點了點頭,傳訊已經發了出去,也就是說九天仙山的人早晚肯定能找到這里,脫身沒有什么大問題。
毒姑和師娘隨著這些人大步走向了山門,毒姑也不害怕什么,之前自己是蒙面人,現如今臉上的傷疤已經消失不見,沒有人能認出自己,哪怕是獨孤天也不可能認識自己,因為自己臉上的傷疤乃是從娘胎里帶出來的。
很快毒姑就隨著這些人進入了一個既熟悉又陌生的宗門之中,閉上眼睛自己就知道哪里有小路哪里有宮殿,再熟悉不過。
不過毒姑并不想要這份記憶,只想殺了那個該死的獨孤天,以及他手下的一幫爪牙。
玉兒對毒姑的身份有些懷疑,不明白她身上怎么會有這個宗門的玉牌,而且還是核心玉牌。
之前是自己和風揚把毒姑收下的,之后就再沒有詢問過她的身世。
一個時辰之后毒姑和玉兒被關在了一處偏殿之中,開啟了偏殿的陣法禁制,另外有兩名侍女站在門口守護著,以這兩人的修為想要離開顯然是不可能。
風揚隨著這名白發蒼蒼的仙尊修士連續使用了三張遁符,最后落在了一處荒山之上。
噗通一聲悶響,風揚被丟在了地上,此刻風揚體內的禁錮已經偷偷的完全打開,但是風揚并未表現出來。
之所以風揚任由此人把自己帶到這里,就是想要確定一下此人身上到底有沒有楚晴的繡花針,也可以說想要看看楚晴有沒有來到仙界。
“多謝前輩救命之恩,您還是先幫我解開身上的禁制吧”風揚趕忙說道。
“哼你少在這里給我裝傻充愣,抓你來的目的有兩個,第一是取回我的織天絲和你身上的儲物戒指,第二是有些問題想要問你。”
這名老者說話的時候伸手摘掉了臉上的面具,下一刻這個白發蒼蒼的老者就變成了一個中年男子,仙尊三層修士。
聽到男子的話風揚確定了此人就是自己要等的人。
“前輩,織天絲我可以給你,我身上的財物你也可以全部拿走,至于您要問什么我也會全力配合,我只求您饒我一命。”風揚趕忙說道,看上去十分的怕死。
“還算識相,這樣也不錯,能保住你一條小命。”男子對風揚的態度很滿意,微微點了點頭。
“我問你,你是哪個宗門的修士,如實說來”
“前輩,我乃是通天仙宗的宗主風揚,此次是游歷至此才巧遇拍賣會的事情,所以一時沖動就拍下了這件寶物,不知道得罪了前輩,還請前輩贖罪。”風揚趕忙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