繡娘拿著柳氏的繡品和那肚兜看了幾眼,然后抬眼說“這不是一個人繡的。”
然后,繡娘詳細解釋了一邊,只道這兩個的繡品乍一看相似,但只要是內行人便可看出,繡品的行針走線的些微差別。
而田連青派出去的人也有了回音,他們詢問了那兩家綢緞坊,發現進出那里的都是青州城的富戶,綢緞布匹昂貴,所賣之人也都是青州城內大戶人家。
如此便可證明,王癩子手中那肚兜根本不是柳氏的
蘇阿喜高高提起的心總不算放下來,便是柳氏整個人也是冷汗淋漓噩夢初醒的模樣。
王癩子一下子就慌了,不是說他咬著柳氏和他有染,蘇家人一定會將柳氏給休棄,然后自己又有了媳婦兒,又能霸占了柳氏的房子
這咋和那人說的不一樣
“王癩子你誣陷柳氏,敗壞柳氏清白,可知罪”田連青身為小田村里正,自然有審訊為村民討公道職責
王癩子咬了咬牙,高聲叫嚷“就,就是柳氏勾引我說不定這東西是柳氏從外面偷來的”
到了此種地步,王癩子也知道自己只有死不承認,死咬著柳氏不放才行
蘇阿喜恨不得現在就暴打王癩子一頓,這時顧瑾軒輕笑一聲。
他的聲音本就溫潤好聽,這樣輕輕一笑,就像是清風入耳,好聽的醉人。
顧瑾軒就是有這樣的能力,不管他身處何地,周遭一切皆會變的安靜寧和。
“王癩子,你可知若你這樣繼續下去,還會多加一項罪名。”
“那么,到時候你的罪名就會更大。”
“休,休要嚇唬我”王癩子死鴨子嘴硬“就算你們證明了這些,我就是說柳氏勾引我她已經是我的人就算告官,柳氏也甭想好過”
“要告我你們也得先吃板子哼哼”
柳氏被王癩子這破皮無賴氣的咬牙切齒,渾身顫抖。
“誰說的若我親自前往官府,將此事稟明縣太爺,待將人證物證皆帶到官府,你想,到那時你會如何”
正如王癩子所言,普通百姓不是隨便就能告官的,要狀告她人,首先就要承受十大板子。
但顧瑾軒不同,他乃秀才之身,見縣太爺都可不必行禮,這仗刑自然也可免。
顧瑾軒忽然轉眸望向蘇阿喜“不知阿喜和伯母可愿相信我,將此事交于我來辦”
蘇阿喜重重點頭“相信”
王癩子一張臉漸漸扭曲。
“栽贓嫁禍,誣陷他人名節,如今又多了一樁偷盜,縣太爺定會嚴加審問,你是招還是不招”
偷盜乃為大罪,這可比前兩件罪名更重。
“我,我啥時候偷盜”王癩子尖叫。
“如此名貴的月白綢緞不是你偷來誣陷他人,還是如何”顧瑾軒淡淡道。
“我,我”王癩子忽然轉身就朝外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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