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喜在這里
蘇阿喜不知道顧瑾軒在說些什么,或許只是因為高熱而說了一些胡話,她用自己的聲音輕柔的安撫著“瑾軒,我在這里,阿喜在這里。”
“阿喜阿喜,我很想你,你可知我很想你,我對不起你”顧瑾軒低聲喃喃著,干裂的嘴唇也出了血。
蘇阿喜看著便要起身為他倒水,誰知顧瑾軒握的極緊。
蘇阿喜耐著性子,望著昏迷的顧瑾軒說“瑾軒,我去為你倒水,你的嘴唇都破了。”
“阿喜,不要走”顧瑾軒愈加用力的握緊了蘇阿喜的手,喃喃著“不要離開我,不要撇下我,我,我很后悔別不要我”
也不知道為啥,蘇阿喜聽著顧瑾軒這樣說,心臟先是被什么揪住一樣,疼的厲害。
她耐著性子,用從未有過的柔聲說“瑾軒,我不
會不要你我去為你倒水,好不”
然顧瑾軒就是不放手,甚至更緊的握住蘇阿喜的手。
這時,曲峰和莫伯安他們也趕來了,莫伯安身后還跟著一臉怒意的莫婉兒。
“爹將她趕出去我不要讓她留在這”莫婉兒滿臉怒意,沾滿灰塵的衣裳都來不及換下,她拉著莫伯安叫嚷著。
莫伯安皺眉看了莫婉兒一眼,又看向小翠道“還不扶小姐去換一身衣裳如此臟污,成何體統”
“爹是她打傷女兒你要為我報仇快將她趕出去啊”莫婉兒急的不行。
她怎能允許蘇阿喜這種人留在莫府,照顧顧瑾軒
莫伯安冷冷給了小翠一個眼神,小翠和其他人也只能忙扶著莫婉兒離開。
莫婉兒自是不愿,不過莫伯安顯然是生了氣,身邊之人,除卻曲峰,都是大大氣不敢喘。
他們二人進了屋,蘇阿喜看到曲峰和莫伯安,忙站
起身,不過因為顧瑾軒緊緊拉著蘇阿喜的手,所以她只能彎著身體,露出一個歉然笑容。
“老先生,莫老爺,不知可否在請大夫來為瑾軒看一看,他的情況看上去很嚴重。”蘇阿喜心中十分憂心。
不用曲峰說話,莫伯安已然吩咐人去請大夫。
很快便有一分帶著巾幘的大夫快步進屋屋內,蘇阿喜無法只能站在一旁。
大夫為顧瑾軒診脈后,又起身掰開顧瑾軒的眼睛看了眼,又看了看他的嘴巴,拉開衣裳看了看胸口的傷勢。
蘇阿喜是女子本該避開,但她一點也不想避開,甚至在大夫拉開衣裳時,探頭想看清楚顧瑾軒的傷勢。
顧瑾軒胸口已經被紗布包扎起來,而且還印出了不少血漬,一看便知傷口十分深。
蘇阿喜看到只覺心尖兒有些顫,緊緊握著顧瑾軒的手,似乎這樣就會少疼一些。
“傷口沒有崩裂,可有喝藥”大夫問道。
蘇阿喜忙看向曲峰和莫伯安,莫伯安道“已經喝了藥。”
“嗯,我再給他重新配幾服藥,一定要按時喝,至于高熱,你們便多用溫水為他擦拭一下身體,讓他盡快能褪下高熱。”
大夫這意思,便只能看顧瑾軒能不能挺過去。
蘇阿喜握緊了顧瑾軒的手,也不知道是說給自己還是顧瑾軒聽,說“一定很快,很快就會褪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