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這是咎由自取。
昭云郡主也是從賢王那里聽到的消息,據賢王所言,此次證據確鑿,顧敬之怕是逃脫不了。
而三司要追查的除卻顧敬之和前任戶部尚書勾結傾吞軍餉一事,又牽扯出穆家軍一些事情,還有重要一點,當年戶部尚書雖傾吞軍餉,然當年抄家時,這部分軍餉卻未曾找到,至今都是謎。
說的口渴,昭云郡主端起碗咕咚咕咚喝了幾口果汁,抹了抹嘴,說“具體事情我也不清楚,三司會審,加上禮部尚書狀告顧敬之,反正顧敬之鐵定是完了,聽說他已經被卸去了戶部尚書,而且左相也揚言若顧敬之真做了這些事,必定不會包庇。”
說道這里,昭云郡主忍不住撇嘴,一臉嫌棄“那左相我也是知道的,平日里就一副道貌岸然的模樣,同那顧敬之不相上下”
阿喜聽后,深思沉吟。
原來阿軒說的都是真的,顧敬之被卸去戶部尚書之職,顧家也被包圍,待三司查證后,顧敬之甚至會被斬首。
顧府也就真的完了,顧敬之所犯之罪并非小罪,顧
府內所有人怕是都會被牽連,興許阿軒也會被牽連,但阿軒這些年同顧敬之并無聯系,加上老先生作保,應會無事。
至于梁氏,顧敬之倒臺,即便她因左相之女不會被牽連丟去性命,但這輩子也休想在長安城立足了。
說不心驚那是假的,她甚至覺得這一切皆在顧瑾軒掌握之中。
“阿喜,阿喜”
阿喜聽到聲音回神,望向昭云郡主。
昭云郡主皺眉“阿喜,你不會同情那顧敬之吧”
阿喜一臉嫌棄“我為何要同情他們他們這是咎由自取。”
正所謂天理昭昭,若非當年顧敬之做下惡事,也不會有今天惡果,她方才只是在想,若此事牽連阿軒,阿軒可會有事
昭云郡主就笑起來“這才對嘛”她拍了拍阿喜的肩膀說“顧家那堆爛攤子,幸虧你和顧瑾軒沒有回顧家,不然興許就會被牽扯了。”
的確如此。
阿喜卻對另外一件事情上了心,她微微傾身,看著
昭云郡主問“郡主,你方才說顧敬之一事牽扯出穆家,敢問這和穆家有什么關系”
提到穆家,昭云郡主目中便滿是憤怒和可惜。
“阿喜,你知道穆家軍吧”
阿喜點頭,神色崇敬“穆家軍曾是大梁國最強的一支軍隊,穆家兒郎皆都上戰場保家衛國,保護邊疆國土,保護邊疆百姓,曾有人言穆家軍一出,戰事必勝,說穆家軍乃是大梁國的保護神。”
這些阿喜也是從說書先生那里聽來的。
那個時候她還小,只是聽到說出先生說起穆家軍是如何拼死保護邊疆百姓,說穆家軍各個都是驍勇善戰的兒郎,便是穆家女眷,亦有上戰場者,且不輸男兒,總之說書先生說的好,阿喜聽得也是心潮澎湃。
曾有段時間阿喜經常會跑到那家小茶館外偷聽說書。
穆家軍在阿喜心中那就是神般的存在,只可惜這些傳說只能偷偷的講,偷偷的聽,因為那個時候的穆家軍已然成為大梁國最大忌諱。
昭云郡主點頭,那張美麗卻又英氣的面容上亦是崇敬和敬佩。
她道“的確如此。”那個時候她還小,有關于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