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血為書
阿喜話落,戚廣和梁文心跳陡然加快,他們互視一眼,又滿目戾色瞪向阿喜。
“你這個穆家余孽逃亡多年,如今改名換姓又接近皇上,還前來告御狀,簡直居心叵測來人將此人拉下去,阻止此人刺殺皇上為穆家報仇”
“左相。”曲峰冷著臉,嗤笑一聲道“你何必慌張阿喜受御刑告御狀,哪里來的膽子行刺”
梁文像是終于抓到曲峰的把柄,他天眼瞪著曲峰斥道“曲峰你是否早已知蘇阿喜便是穆家余孽你窩藏穆家余孽如此之久,是何居心”
“左相不必著急給首輔大人扣帽子。”阿喜抬眼冷冷盯著梁文“并無人知曉我的身份。”
“皇上,民女也是近段時日才知曉民女身世,民女自知乃最臣之女,本該請罪,但民女卻遇到當年逃出穆家家仆,從而得知,當年穆家之案實乃冤案”
“皇上民女手中有證據可以證明當年穆家之罪,乃是戚家和左相梁文蓄意陷害穆家陷害穆家軍”
言罷,阿喜便將包袱解下,拿出血書奉上
當戚廣和梁文看到阿喜手中的血書后,皆是瞳孔驟縮
尤其是梁文,他死死瞪著阿喜手中的血書,滿心震驚和不可置信
不可能絕不可能
他已經派人將那穆家家仆和柳氏殺死血書也已拿到手侍衛都是親眼見到那穆家家仆身死的這血書怎么可能還會出現
阿喜并不看梁文等人,她雙手拿著血書舉到頭頂,雙目赤紅,凄聲道“皇上明鑒,這便是當年穆家軍在邊關困守,被戚家和梁文陷害,穆家軍幾千將士皆都慘遭陷害,死于戰場而這血書便是民女父親穆忠在危機之時寫下派人送回長安城”
說完,阿喜將血書舉到頭頂,整個人彎身重重跪在地上磕頭。
咸德帝聽完阿喜所言,亦是滿心震驚。
他目光陰沉盯著阿喜手中的血書,沉暗的面上看不出面色。
在咸德帝給了太監一個眼神后,太監便忙躬身將阿喜手中敘血書接過呈上去
梁文和戚廣的眼睛死死盯著太監手中血書,戚廣更是轉眼狠
狠瞪了梁文一眼,二人目光交匯,皆都看到彼此眼中的慌亂和震驚
咸德帝將血書拿到后,緩緩展開。
血書,以血為書,上面將臨城清情況皆都寫的清清楚楚,并且還提到一個人的人名,梁文。
點上眾朝臣哪里想到今天會竟會發生這么多事且皆是沖著戚廣和梁文而來
關鍵,不管是曲峰還是這蘇阿喜,皆都拿出證據
當然,最為讓人真震驚的是,蘇阿喜竟是穆家余孽聽她說她父親乃是穆忠,那么便是當年穆家出事后,阮成君生下的那個孩子
當咸德帝看完血書后,都覺得呼吸不暢了
太監看出咸德帝面色青白,忙上前道“皇上,保重龍體啊。”
咸德帝揮手,他雙手緊緊捏著這血書,抬眼望向那匍匐于地的阿喜。
“你說你是近段時日才知曉自己乃是穆家人,那么這封血書又會從何而來”
咸德帝的聲音聽上去陰沉沉的,聽不出一絲喜怒,這便更讓
人心驚膽怯
好在阿喜幾次面對皇帝和太后娘娘,自不會被咸德帝的龍威嚇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