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來
秦淮聽著面色一白,呆呆看了顧瑾軒一眼,顧瑾軒神情仍舊未有任何變化,俊美的面容神色淡漠,顯是根本沒有將這細作的話放在眼中。
他隨意說出的話就像是在說天氣好不好一樣,淡漠又讓人心驚!
那細作顯然也慌了,他開始奮力掙動,綁著他的鐵鏈嘩啦作響!
顧瑾軒說完便不再看這細作,轉身準備走。
秦淮也不敢多言,跟在顧瑾軒身后。
那細作眼見著顧瑾軒的反應和他想的完全不一樣,本想趁顧瑾軒接近時直接解決此人,如此也能得到主公稱贊,卻不曾想這顧瑾軒倒有些腦子!
細作只能咬牙吼道:“顧瑾軒!我們主公讓我告訴你,平洲驛館便是賭場,若你輸了,你還有你的家人都將會下地獄!”
秦淮一聽這話,面色瞬變,讓人堵住此人的嘴,然這細作喉間卻發出詭異的嗬嗬笑聲,那雙陰森的雙目
更是死死盯著顧瑾軒。
平洲驛館是賭場?輸了顧瑾軒和他的家人將會有危險?這是什么跟什么?
秦淮完全不明白,他急忙望向顧瑾軒,卻見顧瑾軒神情并未因這人的話有任何變化,神情一如既往的淡然冷漠。
待出了牢獄后,秦淮忍不住說道:“顧大人,那細作之言不可當真,我看那細作不過蠱惑之言!”
蠱惑之言?
顧瑾軒抬眼望向前方,幽深的眸光深邃復雜,沒有出聲。
因為平洲驛館焙燒,顧瑾軒晚上便宿在秦淮府中。
晚上,一道黑影快速閃過,很快那黑影停在一間屋門前,直接伸手推開門閃身進去。
屋內,一燈如豆,顧瑾軒身著白衣坐于桌邊,垂首似在沉思。
黑影一閃,直接坐在顧瑾軒面前,燭光映出這人面容,正是李叔。
“你去見了那細作?”李叔盯著面前之人,直接問
道。
顧瑾軒點頭。
李叔皺眉,聲音沉沉:“那大周細作同你說了什么?”
顧瑾軒倒是也沒瞞著,將在牢中之事說與李叔,李叔聽后,面色更沉了。
“平洲驛館便便是賭場?”李叔目光沉沉看著顧瑾軒,說:“這么說那背后之人果真是戚斐?”
顧瑾軒點頭。
李叔眉頭皺的更深了,他目光深沉,問道:“你和這戚斐可是多有交集?”
“不曾。”顧瑾軒說道,但心中卻想著,若期戚斐如他猜測那般,同他一樣是重生,且重生比他更早,做出這些事情也就說得通了。
而戚斐或許是因為在自己對付顧敬之和梁文等人時,察覺到他不同尋常,也同樣猜到了自己也是重生。
只是這些事情,卻不能告訴李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