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還能怪你?
半個月后,顧瑾軒的身子終于恢復一些,也不必每日躺著,可以短時間坐一坐。
御醫來為顧瑾軒診脈后,告訴阿喜和顧瑾軒,顧瑾軒身體恢復的還算不錯,不過這之后也不能大意,還是要細心養著,萬不可有任何大動作。
聽到御醫的話,阿喜自是十分高興。
這不,剛送走了御醫,阿喜便端著熬好的藥進了屋。
自從顧瑾軒回來后,一天三頓藥,顧瑾軒本就不喜喝,現在聞到藥味,他一張臉就難看的不行。
“娘子,御醫說我身子恢復的還不錯,可以只喝一半么?”顧瑾軒竟是在向阿喜撒嬌。
然而…
“不行。”阿喜將藥碗放在一旁晾著,轉眸望向顧瑾軒道:“阿軒,我知道每日喝藥很苦,可是你身子更重要,不許鬧。”
雖然已經養了半個月,但顧瑾軒還是瘦了一大圈,面容蒼白又消瘦,阿喜看的心疼的不行。
顧瑾軒低嘆一聲,他靠坐著,一臉愁悶,容色蒼白,看上去給人一種孱弱的美感。
而阿喜最是看不得顧瑾軒露出這種可憐兮兮的神情,她抿了抿唇,柔聲說:“阿軒,你乖乖喝藥,喝完我給你糖吃。”
顧瑾軒這才朝阿喜看來,那雙黑白分明的眸中終于染上一絲亮光。
阿喜將藥碗端來,用勺子攪拌幾下,而后問:“自己喝還是我喂?”
這都成習慣了,顧瑾軒因為喝藥有時候都會鬧鬧脾氣,阿喜則事事都依依著顧瑾軒。
“娘子喂。”顧瑾軒看上去倒是很乖巧。
阿喜笑了笑,等顧瑾軒喝完藥,便見顧瑾軒朝阿喜伸出手,顯是要糖。
阿喜早已準備好了,拿出一塊飴糖,顧瑾軒就收了手,張開嘴。
阿喜無奈一笑,將飴糖喂進顧瑾軒口中。
飴糖的甜味瞬間沖散了口中那苦澀難聞的藥味,顧瑾軒都忍不住瞇起眼睛,看上去竟是很享受,同時顧瑾軒伸手將阿喜擁入懷中。
阿喜靠在顧瑾軒身前,感受著顧瑾軒強有力的心跳聲,聞著他周身苦的藥味,閉上眼睛。
“好吃么?”
“好吃。”頓了一下,顧瑾軒低頭說:“娘子要嘗嘗么?”
“啊?”
阿喜仰頭,不待她反應,便見顧瑾軒忽然低下頭,二人的唇瞬間聞在一起。
飴糖的甜味充斥在二人口中,甜味交融。
阿喜和顧瑾軒皆都沉浸在這甜味中,感受著彼此的擁抱和溫暖。
不知過了多久,二人才分開。
他們二人已經好些時日不曾這般親密,尤其是顧瑾軒剛回來后,阿喜每日擔驚受怕,夜不能寐的生怕顧瑾軒有個什么,好在顧瑾軒恢復的很好。
這不,一吻完,二人抬眼望著彼此,就看到彼此臉頰都是紅撲撲的。
顧瑾軒面容本很蒼白,現在雙頰染了一層薄紅,就跟抹了胭脂似的,看著就讓人臉紅心跳。
阿喜輕咳一聲,扶著顧瑾軒說:“好啦,不許鬧了,躺下歇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