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就是主教大人您出生的時候,您的那份臍血”
麥斯威爾話一出口,安娜立刻就站了起來,死死的瞪著麥斯威爾。
這件事是可是她最大的秘密,除了她,她父親,還有為她接生的老護士之外,沒有人知道神之血就是她的臍血
這個男人是怎么知道的
“別急別急,主教大人,您一定很好奇我是怎么知道的對吧”
麥斯威爾揮了揮手,示意安娜稍安勿躁,見安娜不肯坐下,還在死死瞪著自己,他只能就這么說道
“是這樣,作為一個追夢人,當然,我有一個夢想,我如果要實現我的夢想,神之血是必不可少的。
您的隱秘,不過是很少有人知道而已,但“夢想”是無限的,夢里沒有秘密,無論是活人還是死人。”
說完,麥斯威爾微笑著看著臉色越來越深沉的安娜。
“你這個褻瀆者”
安娜已經明白了,這個男人一定是動了給她接生的老護士的尸體
墮落者的能力詭譎難測,就連教會也沒能掌握多少墮落者的能力情報,畢竟每隔一段時間,就會有新的墮落者組織跳出來活動,讓教會應接不暇。
“所以,”麥斯威爾無視了安娜的譴責,強行把話題扯了回來,對安娜問道
“您愿意把神之血交給我嗎除了您,可沒有人能靠近神之血,更別說把它從帝國研究所那邊取出來了。”
“不可能你休想哪怕你殺了我,你也別想得到它”
安娜義正辭嚴的對麥斯威爾拒絕道,她的態度堅決,語氣堅定,所有人都能感受到安娜身上那種魚死網破的決心。
除了一直面無表情的沃爾夫岡侯爵之外,同桌的那些市政大臣們,都用一種復雜的表情看著安娜。
也對,神之血這個名字,本來就帶著一抹神圣,對于教會的主教來說,更是信仰的一種具現。
如果僅憑威脅就能讓安娜乖乖聽話,那她也不可能當的上教會的主教了。
“哎呵呵,”麥斯威爾先是嘆了一口氣,然后又輕笑了一聲。
他回頭看了看站在他身后的墮落者們,對這些部下笑道“瞧,夢想總不是那么容易達成的。”
這些人跟著麥斯威爾一起輕笑了起來,仿佛他們所有人都對安娜的拒絕,早有心理準備。
沃爾夫岡侯爵的眼睛立刻閃爍了一下,他放在桌子的拳頭微微握緊。
安娜也忽然反應回來,這些人既然有了這份自己不會合作的心里準備,為什么還要綁架這些市政大臣和侯爵大人呢
只見麥斯威爾再次對安娜微笑了一下,道“您是唯一能接近神之血的人,我是絕對不敢傷害您的。”
然后他站起身,似乎準備結束這場談判。
但麥斯威爾在走到陽臺大門前時,他忽然回頭,對留在原地的墮落者們這么說道
“除了主教大人,其他殺了。”
安娜等人臉色劇變,她微微張開了口,第一次意識到了,她面對的敵人有多窮兇極惡。
原來麥斯威爾把他們帶到這個陽臺談判,就是要在眾目睽睽之下,將侯爵和大臣們全部殺害,向安娜乃至于月之輝教會施壓
他們這是瘋了嗎他們已經惹了烈陽教會,難道不怕帝國的報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