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父,您說的這種情況我們在別的地方也見識過,不過這些血徒是如何忍耐住壓抑自己的力量,如何獲得足夠的血液供自己生活的呢”
維爾特給自己的同伴使了個眼神,自己對達芙妮問道。
如果達芙妮說的是事實,那諾森頓的血徒,可跟萊克星頓的血徒完全不一樣。
他們在萊克星頓那邊曾經接觸過的,“融入”人類的血徒,骨子里也還是保留著血徒的特質,殘忍暴虐,嗜血成性,可遠沒有諾森頓這里的那么“乖巧”。
“要回答你這個問題,我得先向你介紹一個血徒。”
達芙妮的手指放在了今晚好些人去過的,法里空男爵的豪宅所在的位置上。
“先知,血月組織的首領,鮮血頌唱者,就是他在這么多年的時間里,調控了諾森頓的血徒,管理住了它們,讓它們能夠在諾森頓這里,和人類一樣生活。”
提起先知,達芙妮的眼神非常復雜,她和先知見過一面,那時先知還敢光明正大的出入這座教會,并且還跟被腐化的主教大人稱兄道弟,知交莫逆。
或許,就是他們提前商量了對孤兒們的“買賣”交易吧。
可惜當時的達芙妮不知道這一點,她也沒有足夠的實力去剿滅先知。
“這個先知,他在暗中控制了這座城市,腐化了這座教會,但他仍然要求血徒們保持著克制的準則,我親眼見過他帶人驅逐不服管教,隨意殺人的血徒,諾森頓這里的血徒能那么溫馴,幾乎都是先知的功勞。”
“這”
聽完達芙妮對先知的介紹,安德森神父等人露出了不可置信的表情,他們無法理解,先知這么負責任的馴化管理血徒,到底是為了什么。
“等等,你說,這座教會被這個先知腐化了”
維爾特注意到了這個重點。
和感覺有些羞愧的凱茜,奈菲莉婭等人不同,達芙妮淡然的點點頭,并對維爾特解釋道“不必擔心,葉赫神父在來到諾森頓的第一時間,就已經清剿了這座教會,目前這座教會只有我留下。”
“啊”
維爾特忍不住更加驚訝了,雖然叛神的腐化神職者確實該死,但那位文質彬彬的葉赫神父
他想起了葉赫砸停自己心臟,硬生生嚇退了一個無光者的壯舉,忽然又不再意外了。
“呵呵,他確實是個稱職的神父。”
安德森神父露出了一個微笑,看得出來,他非常欣賞葉赫,他感覺自己與葉赫行事作風都很相像,有很多共同話題。
不過,安德森神父也想起了昨天晚上,葉赫光著上身站在窗口對他微笑的模樣。
是葉赫替他打了“掩護”,這一點已經不能更明顯了。
弗洛伊完全體的形象,在安德森神父腦海出現,讓他忍不住收斂了微笑,有些頭疼的摁了摁太陽穴。
不他和葉赫還是有很大區別的,他可沒有葉赫那種百無禁忌的興致。
達芙妮莫名奇妙的看了看表情豐富的安德森神父,也許是聯邦那邊的神職者的特質她搖搖頭,把話題扯回來
“至于血徒們的口糧,這兩條街”
達芙妮指了指從車站不遠到教會不遠的一條街,還有幾乎相對稱位置的另一條街。
“這兩條街上都是酒館,諾森頓這里的居民大多數是工廠的工人,他們晚上需要大量的發泄活動,在這兩條街上活動的流螢,賭鬼,酒鬼,足以為血徒們足量的血液。”
“嗯嗯,我們來的那天晚上就經過了這條街,我們也注意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