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本著身為同僚的職業操守,莉莉也沒法直接揭穿珍妮,破壞珍妮的“生意”。
回頭跟葉赫先生說一說吧
接收到珍妮的眼神,莉莉只能找了個借口向葉赫告退,把葉赫留給了珍妮。
“你需要直視自己的內心,跟我來吧。”
維持著神神叨叨的模樣,珍妮故作嚴肅的對葉赫這么說道,然后便把葉赫往馬戲團里帶了回去。
葉赫也維持著好奇的模樣跟著她,故意無視了珍妮背對他偷偷露出的笑容。
兩人很快就來到了一個無人問津的小帳篷前,珍妮掀開了帳篷門,露出了帳篷里許多故弄玄虛的裝飾,她回身看了葉赫一眼,對葉赫說道
“如果你不害怕直面真實的自己,那你就進來吧”
說完,她就獨自進入了帳篷里,似乎已經把葉赫穩穩的拿捏住了。
葉赫忍不住對珍妮的帳篷微笑了一下,和珍妮的帳篷相比,不遠處一個掛著水晶球畫板,更大更豪華,門口還有著許多人在排隊的帳篷,顯然更像是一位真有占卜能力的占卜師所在。
不過葉赫還是掀開帳篷門走了進去,先看看珍妮這邊有什么情報再說。
在葉赫“猶豫”的這么幾秒鐘時間里,珍妮已經在她的帳篷里放下了許多掛起的絲帳,她自己坐到了帳篷深處的一張小桌子后邊,見葉赫掀開一張張絲帳進來,她示意葉赫在桌子前的一張椅子上坐下。
帳篷里只有她身前點了一根蠟燭,光線非常陰暗,厚實的帳篷和這些絲帳還把外面的喧鬧幾乎完全隔絕,再加上掛在四周的一些詭異的配飾,還有放在桌上的一顆慘白的顱骨,氣氛倒是被珍妮拿捏住了。
一般人或許到了這一步,可能真的會覺得,珍妮是個“有法力”的占卜師,不過一眼就認出了桌上的顱骨是石膏做的葉赫,除了盡力忍耐住笑意以外,實在沒什么想說的。
珍妮的手不停的在這顆石膏顱骨上翻舞著,配合顱骨的眼洞里緩緩冒出的一些白煙,看上去真的像是在安撫亡靈的情緒一般。
她閉著眼睛,嘴里在不停的念叨著一些奇怪的音節,過了好一會,她才睜眼對葉赫問道
“這是最后一個機會,你,真的要直面真實的自己嗎”
如果我說“是”,你是不是就該報價了還是用早已編織好的謊言騙出我的錢包
葉赫快有些憋不住笑容了,他捏了捏鼻子,從懷里掏出一張金鎊直接放到桌上,把自己的“誠意”展現給了珍妮。
看來珍妮也是有些“職業素養”的,她很好的掩飾住了自己內心的激動,好像根本沒有去看桌上的金鎊一般,仍然在低著眼簾。
只是凱撒告訴了葉赫,珍妮的心臟在他掏出金鎊以后,就劇烈的跳動了起來,這個人氣不佳的占卜師小姐生活挺拮據的。
葉赫再次掏出了好幾張金鎊放在了桌上,并且終于不再忍耐的,對珍妮微笑道“占卜師小姐,請給我好好占卜一下。”
“咕咚。”
咽了口口水的珍妮,終究還是沒抗住金鎊的誘惑,她的呼吸都有些粗重了起來。
看到葉赫臉上玩味的笑容以后,珍妮和葉赫對視了一眼,把手伸進長袍里摸索了一下以后,就把身上的這件繪制了詭異花紋的長袍給摘了下來。
葉赫的本意是想通過問答的形式,直接和這個落魄的占卜師聊聊瑪希姆斯馬戲團,順便套些情報。
沒想到珍妮在她的長袍之下,居然沒有穿其他的衣物,只有一些與她臉上花紋交相輝映的花紋,被她像是人體彩繪一般化在了她自己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