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她將修女服的裙擺切開,改成了類似晚禮裙的那種大開衩的制式,即便她腳下踩著十二厘米的高跟鞋,腿上還包裹了漁網襪,連腳指甲都涂了黑色的指甲油。
但她身上的依然是月之輝教會的修女服,這一點毋庸置疑,葉赫天天看戴安娜修女她們穿,早就熟悉的很了,只是安娜怎么也不同意在兩人幽會的時候穿一套給葉赫看看。
“歡迎”
慵懶而魅惑的聲音,從這個邪教徒的嘴里吐了出來,她的眼睛猶如一汪春水般濕潤,最適合她的場景一定是臥室,最適合她的舞臺一定是一張柔軟的大床。
這個邪教徒妖魅的蝕人骨髓,一舉一動都充滿了極致的妖冶與魅惑,是一個貨真價實的人間尤物,希格維格的那些交際花和她一比,差的實在太遠了。
但在葉赫的注視下,她的笑容很快就有點掛不住了,別看她擁有一副魅惑眾生的氣質,但她偏偏根本沒有魅惑人心的邪神能力,所以她從來不認為自己能僅憑外表和氣質就能讓人神魂顛倒。
尤其是,來者還是葉赫這個可怕的神父。
“回來。”
但她不知道為什么,還是維持住了自己身為月之輝教會修女的“人設”,對葉赫這個正牌的月之輝教會的神父,說出了“歡迎回來”的這種離譜的話語。
葉赫的目光落在了她的頭頂上空,一個屬于這個邪教徒的名字,正迅速在她頭頂出現
褻瀆教會的司儀修女阿蘭黛爾
“所以”
葉赫邁步走進了這個教會里,來到了這個妖冶的修女身前。
她身上的月之輝修女服不僅被她開了裙衩,胸前也被她去掉了一大塊布料,讓她從鎖骨到東西高峰的中央,一直暴露到下方原來就有的肚臍位置。
更向下,葉赫還看到了紋在她肚臍正下方深處的一個紋身。
“褻瀆教會,是什么意思”
看歸看,葉赫的腦子仍然清醒的很,這個女人打扮再妖魅又如何,她可是邪教徒,誰知道在她的這幅皮囊之下,藏著何等猙獰詭譎的污穢之物呢
如果她不是與母親無關的“第三者”,是葉赫可以合作應付母親的對象,葉赫連看她的心情都欠奉。
“您”
被葉赫一口叫破了來歷的阿蘭黛爾還想狡辯什么,但葉赫沒什么心情和她廢話,伸手打斷了她的發言
“請注意,我沒有把你們連這個教堂一起炸上天,是因為我覺得你們可以被我利用,”
說話間,葉赫往阿蘭黛爾身后,自己正上方,自己左右兩邊的側后方,四個位置各看了一眼,提醒這些覺得自己隱藏的邪教徒沒必要耍花招。
“我不介意和你們對話,你們的存在至少在我眼里并不礙眼,如果你們不試著挑戰我的容忍極限,我并不介意你們繼續在這座城市里活動。”
聽著葉赫的話語,阿蘭黛爾的臉上出現了一些有些驚異的表情,因為她從葉赫臉上看到了一種不加掩飾的輕視。
在葉赫出現以前,根據阿蘭黛爾的個人經歷,她知道的是任何人對待邪教徒的態度都是謹慎的,痛恨的,特別特別重視的。
那些愚人憎惡著她們,那些教會的走狗厭惡著她們,所有人都希望殺死她們,消滅她們。
而葉赫對她們除了輕視以外,這個男人居然意外的沒有任何殺意。
“噠。”
“噠噠。”
更多的高跟鞋聲音,從葉赫剛才看過的位置想起。
這些一一現身的邪教徒,她們的裝束和阿蘭黛爾大同小異,氣質也是一般的妖冶放蕩,每個人都與她們穿著的修女服,所處的這個教會遺址,形成了一種格格不入的褻瀆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