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其他邪教徒都逃不過我們的感知,母親沒了這些爪牙,應該額,我是說,我們可以為您對付母親”
“哦你們憑什么這么說,你們和我一樣都是孤兒”
葉赫戲謔的望著阿蘭黛爾,他的問話讓修女們表情僵硬了一下。
她們當然不是孤兒,普通的孤兒甚至沒有成為邪教徒的資格,邪教徒從來都不需要培養自己人。
“我的意思是,我們褻瀆教會可以為您控制住母親,如果她還敢出現的話。”
阿蘭黛爾信誓旦旦的說道,她的表情忽然變得輕浮了起來,眼睛里還有一些莫名的激動。
“那就好。”
葉赫姑且相信了她們,并沒有細問這些不能免疫母親的污染的修女們,要對母親怎么個“控制”法。
想必那是一副非常精彩且“褻瀆”的場景。
看在自己也對這個場景有些感興趣的份上,葉赫沒有繼續為難這些修女。
來到大陸酒店大堂,葉赫看到他的酒店經理蘿絲還有藥劑師杰斯正聚在一起,處置昏迷的布魯斯。
菲兒可憐兮兮的縮在一邊,小姑娘一臉糾結又什么都做不了。
她有些擔憂這些人能不能救醒布魯斯,又擔心這些葉赫的手下會不會對他們圖謀不軌。
“污染應該不重,還是用這個把。”
當杰斯掀開大衣,露出衣服內側的一大堆瓶瓶罐罐時,著實把菲兒看愣了。
她看見杰斯從這些瓶瓶罐罐里抽出了一支墨綠色的藥劑,就要給布魯斯灌下,她連忙想上前阻止。
沒辦法,杰斯雖然看上去挺無害的,但他這幅拿著藥劑,眼睛發亮的望著布魯斯的模樣,實在太像是一個找到了試藥的小白鼠的瘋狂藥劑師了。
菲兒剛想說點什么,一個略有點熟悉的溫暖大手,忽然按在了她的頭頂,打斷了她開口。
立刻回想起這是葉赫曾按過她腦袋的熟悉感,菲兒的心里泛起了一股毛骨悚然的感覺,立刻朝旁邊的空地逃竄出去,回頭敵視的望著笑嘻嘻的葉赫。
被葉赫這么一打岔,菲兒沒來得及阻止,那邊的杰斯已經把藥劑灌進了布魯斯的嘴里。
一陣咕嚕嚕的聲音立刻在布魯斯的肚子里響了起來,昏迷的布魯斯突然瞪大了眼睛,鼓著嘴巴在沙發上一翻身,就要往旁邊的地面上嘔吐什么。
蘿絲眼疾手快的踢過去了一個垃圾桶,剛好讓布魯斯抱著垃圾桶大口嘔吐了起來,沒有污染到大堂里的地毯。
一股惡臭從布魯斯那邊傳來,讓所有人紛紛遠離了布魯斯幾步,菲兒自己也不例外。
“你給他喝了什么唔好臭啊”
小姑娘質問了一下杰斯,杰斯卻沒有理會菲兒。
最近幾個月因為得到了葉赫的投資,還擁有了自己的藥劑研究室,杰斯的藥劑學能力突飛猛進,這兩天還多了個繁花庭院的花匠阿曼達給他打下手,更是讓他琢磨出了不少有趣的藥劑。
給布魯斯灌下的藥劑就是杰斯最新研制的一種“凈化”藥水,藥效是至少杰斯覺得對布魯斯這種受到了初級邪神污染的普通人會有效。
實際結果也讓杰斯很滿意,他探著頭看了看布魯斯的眼睛,就對蘿絲和葉赫點點頭,示意自己任務完成,滿意的離開了大堂。
“噢我的胃是不是被我吐出來了”
嘔吐完的布魯斯感覺自己渾身虛弱的嚴重,但好歹什么其他的感覺都沒有了,他也想起了那個母親不是自己的親生母親。
這種意識到自己被篡改了認知和記憶的感覺,比嘔吐一下可驚悚太多了。
蘿絲遠遠的拋了個手帕給布魯斯,然后隨手揮出一些細線纏住那個垃圾桶,迅速朝酒店后面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