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兒子接受不了,用尖頭銼刀刺傷了父親的背部。
心碎而又憤怒的把兒子追到了二樓,在兒子的房間門口割破了兒子的喉嚨,但他在下樓梯時,卻因為精神恍惚而從樓梯上摔了下來。
在這個摔下來的過程中,兒子插在他背后的尖頭銼刀,被他自己的體重壓進了他的身體里,刺穿了他的心臟。”
菲兒向布魯斯還原了三名死者的真正死因,然后還向布魯斯提點道
樓梯上還留著銼刀的金屬刀柄的磕碰痕跡,證明了父親的死因。
這個事實雖然離譜,但它確實是事實。”
“原來如此”
布魯斯沉默了起來,原來菲兒在皮具店里逛了一圈,就已經找到了這么多關鍵的證據。
她把人性也考慮了進去,成功推演出了案情的真相,把這一場看上去分外離奇的命案給輕松破解了。
對這個真相,布魯斯心里產生了和詹姆斯一樣無言以對的感覺,因為由精神問題作為誘因的命案,是他們這些警探最害怕遇到的棘手案情。
如果沒有菲兒的聰明頭腦,處理這起命案子的克萊因場,還不知道得無謂的堆多少人力物力下去,最后還不一定能找出真相,只能像以前一樣,把它作為懸案記錄起來。
“好了,”喝完了果汁的菲兒放下空杯,表情平靜的對布魯斯說道“現在時間也差不多了,那些舞女們應該也已經起床,我們可以去找她們問話了。”
“啊”
傻乎乎的布魯斯直到被菲兒拉著離開了咖啡廳才反應回來,原來菲兒跟著過來皮具店這邊湊熱鬧,還有一個打發時間的原因。
舞女這種職業的從業者,肯定不會在大白天工作。
她們的營業時間一般是從傍晚開始,一直營業到下半夜。
所以她們在“下班”以后,一直睡到下午的這個時間才起床是很正常的。
但回到了大街上的這兩人很快又發現了一個問題。
他們判斷出了舞女們會在這個時間起床,但他們并不知道舞女們一般會住在哪兒。
作為帝國境內數一數二的大城市,賽達威爾城里的帶舞廳的娛樂場所是很多的。
布魯斯是一個從不去這些娛樂場所的貴族少爺,他的家世導致了他的朋友們都不可能邀請“韋恩少爺”去這種會“掉份”的場所,畢竟這種邀請本身都是在侮辱布魯斯。
菲兒更是一個連進門都不被允許進去的未成年少女,并且她和她的父母搬回賽達威爾才半個月。
兩人連賽達威爾城里有舞廳的娛樂場所在哪里都不知道。
當然,他們也可以問路,可以問問那些大街上隨處可見的馬車夫們,他們肯定知道哪里有這些地方。
菲兒的目標就是這些馬車夫,她可不在意馬車夫會不會露出怪異的眼神,但在此之前,布魯斯連忙拉住了就要往一輛馬車靠近菲兒。
他把守在皮具店門口的巡警叫了過來,從巡警的嘴里打聽舞廳的所在。
對巡警這些“自己人”,只要布魯斯明說是為了辦案,他和菲兒就可以避免受到什么奇怪的目光。
至少心理壓力會少很多。
“舞女比較多的舞廳那肯定是“克羅地亞”和“大提琴”了,這兩家舞廳的舞女是最多的,她們的住所距離這兩家舞廳也不遠,你們可以直接過去看看,附近的連棟公寓就是了。”
這位看起來的非常老實的巡警,居然如數家珍的把擁有最多舞女的舞廳報了出來,并且還是兩家。
連布魯斯這個找他打聽情報的人都愣住了,他下意識想問問這位巡警是怎么知道的這么清楚的,連舞女們的住所都知道
“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