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姆斯的聲音忽然響起。
畢竟是“臨時休息室”,這里的每個房間都是帶有獨立的盥洗室的,提前進來檢查現場的詹姆斯,就從這具尸體所在的這個房間的盥洗室拖出來了一個女人。
“噢不請不要對我這么粗暴,我不是兇手噢,天吶”
這個女人的身上只裹著一件浴巾,她似乎已經知道了房間里的男人的死去,但她對這個很可能是跟她一起上來“休息”的男人的死,只有驚訝,并沒有正常的那種害怕。
“你是兇手”
盡管這個女人姿色不錯,還只裹著浴巾看上去挺誘惑的,但詹姆斯在認真辦案的時候是絕不會動情的,他這份能分得清輕重的品質,也是帕米拉對他“動心”的原因之一。
這個房間從被詹姆斯留意到沒鎖門,從而推開門發現這具男士的尸體,一直到現在,都沒有別人進出過,所以不出意外的話,這個一直待在盥洗室里的女人最有可能是兇手。
就算她看上去并沒有揮動斧頭,一下子切開男人的大半個脖頸的力氣,她也極有可能是目擊者。
所以詹姆斯毫不猶豫的恐嚇起了這個女人。
“我不是噢你們是什么人算了,不管你們是什么人,請你們行行好,讓我換好衣服離開吧,莪剛剛結婚還沒有一個月呢”
女人的表現仍然非常奇怪,她看上去僅僅只是著急離開而已,就像是一個只是恰好借了這間有尸體的房間的盥洗室洗澡的人一般。
她也完全不擔心在場的偵探們報案,讓警探把她當做殺人兇手抓起來,她似乎有足夠的信心證明自己不是兇手。
“你剛結婚等等,這不是你的丈夫”
瑪格達忽然注意到了女人話語中強調的這個重點,所以驚訝的指著床上男人問出了這個問題。
“不他不是我不認識他噢,天吶”
女人繞過了男人的尸體,從沾滿血跡的床的另一側地板上撿起了自己的晚禮裙,又匆匆往盥洗室里去了,把目瞪口呆的少女們留在了原地。
她只用了兩分鐘就穿上了晚禮服出來,很明顯,她今晚過來也只穿了這一件晚禮服,給自己戴上了一張天鵝面具以后,她便匆匆想往外走。
“等等,至少你得告訴我們,你有沒有在洗澡的時候聽到什么動靜,有沒有看到兇手的臉”
菲兒讓布魯斯攔住了這個女人的去路,把她堵在了房間門口,然后硬是向她要線索。
她已經看出來了這個女人大概率與這個男人的死沒有直接關系,應該是她在下面的舞會上偶遇了這個男人,上來“休息”了一下,只是在她洗澡的時候這個男人突然喪命了。
這間房間的房門虛掩著沒有鎖,菲兒和布魯斯也是注意到了的,所以兇手很可能開門進來行兇以后又退走了,目標異常明確,也沒有找正在洗澡的這個女人的麻煩。
而這個女人的過分鎮定,似乎也說明她知道兇手不會加害她,她的著急離開只是擔心與樓下的新婚丈夫分開太久,讓對方起疑心而已。
“我不知道什么動靜沒有什么兇手”
女人仍然沒有說出什么有價值的線索,讓眾人都犯起了難,十五分鐘的時間已經過去了三分之一,大家并沒有太多時間跟這個女人糾纏。
“讓她走吧,這個案子跟她無關。”
葉赫忽然開口說道。
其他人驚訝的看了他一眼,女人趁眾人不備,也趁機從布魯斯身邊繞了過去,回到了走廊里。
她一邊向為自己說話的葉赫拋了個媚眼,一邊迅速穿好鞋子,很快就離開了二樓。
“你說這個案子與她無關葉赫先生,難道你知道這個男人是怎么死的你已經知道了兇手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