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他身邊只有一個比他大了一歲,連詩也聽不懂的同性同事而已。
“你要小解嗎”
這粗魯家伙還直接掏出家伙對著燈塔背面解放
天吶,以后自己就算有了女朋友,這地方自己也沒法來了。
因為失去了一個約會場所而痛苦不堪衛兵靠近了懸崖邊,當然,他的痛苦還不足以讓他從這里跳下去,這是那些在加伐利亞投資失敗,傾家蕩產的男士該做的。
他只是保持著一如既往的習慣,把身體里的廢水拋灑到懸崖下面去而已。
反正那些跳下去的男士應該早就污染下面那塊地方了吧
“噢我想我知道你剛才在念什么了。”
同伴的閑話從身后傳來,讓正在放松的衛兵心里稍微舒服了一些。
他正要驕傲的回這個同伴一句是的,這是我新作的詩,但又不想在這種時候將自己與自己的作品搭上關系。
這幾秒鐘的遲疑讓他避開了一些尷尬的情況,因為聽不懂詩句的人怎么會想得起這是詩呢
“喝醉的船長,你在背歌詞是吧告訴我,人魚在哪一句”
這粗魯不堪的混蛋難道任何一首船歌里都會提到人魚嗎還是用最粗魯的那種方式
不對,我這是詩是詩不是船歌雖然確實有一句“人魚小姐正隨波逐流”,但我這不是船歌也不粗俗
強忍著轉身把同伴抓起來扔下去的沖動,這個衛兵抖了抖身體,穿好褲子,然后回頭瞪了同伴一眼。
“我說錯了還是這首歌里沒有人魚”
果然,兩人的關注點從來對不上號,這也是他們除了工作以外幾乎不碰面的原因,他們兩個連朋友都算不上。
“有但算了”
最后衛兵還是沒能和同伴解釋什么,畢竟他們正做著同樣的工作,這份優越感也因此毫無意義。
“誒”
這家伙又露出了傻乎乎的驚訝表情,討厭極了。
所以衛兵冷著臉,正準備不和他打招呼,自己獨自回到燈塔里待完剩下的二十五分鐘。
但他的同伴的這次的驚訝,并不是來自于“有人魚”,而是來自于有人魚
“有人魚”
“是的,但我不打算告訴你那句“歌詞”是什么。”
衛兵一下子沒理解同伴的驚訝來自于何處,直到對方傻笑著掰過了他的腦袋,強行讓他和自己一起往遠處望去。
“那是還真的有人魚”
是的,確實有人魚,并且還不止一條
這些美艷的女士正在一片礁石上匯聚,月光照亮了她們或窈窕或火辣的上半身,也讓她們下半身的魚尾閃爍著動人的光芒。
這個距離足夠讓衛兵和他的同伴看得清這些人魚女士的存在,卻不能望見太多細節。
不過問題不大,這點小事他們完全可以用充足的想象力去彌補。
只可惜這里距離那邊實在太遠,那個位置已經超出了加伐利亞的城市規劃線,未開發的海岸線連直達的道路也沒有菲奧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