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好歹還是正神教會的成員,實在是不知道該怎么接葉赫這種匪里匪氣的話。
葉赫微笑了一下,然后打開了,踏出去一步以后,他又一次的回頭對安娜提醒道
“哦,還有,如果那邊需要開辟一塊新的墓園,賬單一樣算我的。”
休息室里的氣氛更尷尬了,但還真別說,死了這么多人,一塊新的墓園還真有必要。
只是葉赫考慮的未免太過于“周到”,讓大家更加無言以對了。
葉赫不是不知道殺雞儆猴的意思,只是沒必要而已。
他知道自己離開的太久,這才導致這些家伙在賽達威爾胡作非為,那么殺光他們,無疑是葉赫最能“儆猴”的一個辦法。
能被葉赫“儆猴”的從來不是某個個體,而是包括帝國和聯邦在內,這個大陸上的所有人或者組織
別看葉赫殺得這么干脆利落,一些魔物使組織背后到底站著什么人,他們是受了誰的指使,葉赫咱就用凱撒調查的一清二楚。
沒錯,這場發自于眾多魔物使組織,席卷整個賽達威爾的災禍,其實是一種人為的試探。
被試探的對象里葉赫占了大頭,他們相互也是各自試探的目標,因為他們背后的勢力實在是太復雜了。
聯邦,帝國,甚至是各家正神教會,是的,正神教會,這些“大人物”才是這一切的始作俑者。
值得慶幸的是月之輝教會不在其中,也對,畢竟葉赫明面上還是月之輝教會的人。
他本身就是月之輝教會最大的“黑手套”,和他相比,月之輝的審判庭都像是唱詩班一樣和善。
今天的葉赫也是承擔起了自己在月之輝教會里的工作,好好的穿上了神父袍,看上去特別的溫文爾雅。
要是再戴一副眼鏡的話,說不定還會讓人覺得他是一位專門研究教義的文職神父呢。
就是這么一位看上去人畜無害的神父,當他先回到大陸酒店,踏進酒店大廳里的瞬間,縈繞在這個大廳里的火藥味驟然一散。
面帶微笑的葉赫向左邊看了看,兩位帶著面紗,身形婀娜的女士正在會客區喝茶,阿曼達以及其他幾個學徒正在服務她們。
這些就是目前來到賽達威爾的繁花庭院的魔物使,這兩位女士和緹芙妮一個級別,但在繁花庭院中的地位卻比較高。
她們一個在胸口戴著藍玫瑰,一個在耳畔戴著黑玫瑰,這兩朵花不僅同時是她們在組織里代號和別稱,也是她們身份地位的象征。
昨晚過后,這兩位女士就決定住到大陸酒店這邊來,但她們沒想到居然會在這里遇到完好無損的枯萎莊園的人。
葉赫又扭頭望向了右邊,三個有著一模一樣容貌的女士正在休息區打牌。
她們身上都穿著喪服一樣的黑衣服,每個人都用漆黑的唇膏和眼影破壞了自己原來的氣質。
明明她們正處于最燦爛的二十來歲的年紀,但她們的氣質看上去卻像是八十多歲,一股暮年的腐朽氣息正一直從她們身上散發。
這組三胞胎就是枯萎莊園的人,對兩朵玫瑰花來說“很不幸”的是,她們昨晚在葉赫上門之前就住進了大陸酒店里,錯過了葉赫的“拜訪”。
但這兩組相互敵對的魔物使組織并不是剛才那股火藥味的來源,真正劍拔弩張的另有其人。
輝光使者,這個魔物使組織是不是聽上去很“健康”
但這是一群由被邪神迫害過家人的魔物使構成的組織,他們敵對任何邪神以及邪教徒組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