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多平民依舊在辛勤的工作者,為充滿消費能力的有錢人們提供著各種各樣的服務。
這本來是一件好事,因為這代表著人民生活富足,追求精神需求的強度高。
但真的是這樣嗎?
葉赫可不認為聯邦真的有那么“進步”,根據他對史蒂芬議員的解讀還有自己的親眼所見。
在他看來,這座城市只是在維持一種劍走偏鋒的,畸形的經濟發展方式而已。
最明顯的一個例子莫過于……擁有消費能力的消費者并不屬于這座城市,而屬于這座城市的原住民,卻統統傾向于為了掏空“客人們”的錢包而在所不惜。
說白了,葉赫從本地人的生活狀態上看出了一種超前消費主義盛行的不良風氣。
掙錢是為了花的,沒錢花才需要掙錢。
所以,這座城市的原住民應該都是那些已經把家底花光,甚至還欠了銀行和黑幫一屁股債的那種人。
這種被曾經的超前消費栓住的人們,眼中大多都彌漫著一種“我當初比你們還會玩”的優越,或者“要不是明天就要交不起房租了,今晚我才不工作呢”的悔恨。
他們不值得同情,也不值得在意。
而葉赫來到這些熱鬧的地方,當然不是為了消費,而是想找到這座城市里最大的那張黑手套,和對方聊聊有關蟲子實驗品的事。
有一個最樸實無華的辦法是往看上去最貴的地方扔顆手榴彈,但礙于自己初來乍到無冤無仇,葉赫沒那么沖動。
所以他選擇了第二種辦法:去這座城市里最高檔或者數一數二高檔的賭場。
然后贏錢,贏到掌權者不得不出面的程度,他大概就能得償所愿了。
一家名為“金色大廳”的賭場不幸被葉赫選中,他想也沒想的就把赫拉帶了進去。
在前臺隨便換了點籌碼,葉赫便順帶著的哄著赫拉說道:
“有什么想玩的嗎?”
“賭博嗎?我對賭博不感什么興趣,不過您這么問了,那我就告訴您我最喜歡那種撲克!”
赫拉嘴上矜持了一下,其實像她這種玩世不恭且曾經混的足夠開的組織首領,怎么可能不熟悉賭場這玩意。
葉赫也沒有拆穿她,反正對他來說賭什么都一樣,所以他直接帶著赫拉朝她指過的一張賭桌走去。
……
“喂?大人?”
“這么晚了,出什么事了嗎?”
“……是的,非常抱歉打擾了您的休息,有位客人在過去的二十分鐘里,已經把我們這個月的運營資金全部掏空了。”
“……我現在下來。”
掛斷電話后的男人仍然沒有松開緊皺的眉頭。
他就這么撿起衣服給自己穿好,然后從“金色大廳”頂樓的私人房間里出來,開始向下邊的賭場大廳走去。
但走著走著,男人忽然又松開了眉頭,并露出了一副隱約有些期待的表情。
多久沒有人在自己的賭場“搞事了”?
在史蒂芬當選議員,“黃金聯盟”上位整個南福利亞以來,已經過去了好幾個冬天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