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安員連忙轉身避開,讓她們把衣服系好,這才稍稍遮住了重要的部位,她們做這些的時候沒有發現女孩緊閉的眼睛分明顫動了一下。
最后是搬到離學校門口最近的保衛室的休息室里,出來這樣大的事保安員也不敢隱瞞,也更是隱瞞不住,連忙找了自己的隊長將事情說了一遍。
保安隊長接過他手里的學生證,但看見學生證上的明白時,整個人臉色都變了,“傳媒系周佩佩”
他對這個名字還真有所耳聞,可他沒想到這次要處理的是這樣一件棘手的事,周家可不好惹啊
保安員看了他一眼,神色有些好奇,“隊長,這姑娘你認識你是不知道,當時好多人都把人看光了可慘吶”
不說別人,就他,現在腦海里還不時閃過當時看到的那一幕呢
保安隊長的眉頭緊緊皺在一起,幾乎可以夾死蚊子,良久后,嘆了口氣,“這回怕是又麻煩了。”
保安員連忙伸長了耳朵,隊長卻沒有給他細說的心思,“你找你媳婦兒給那姑娘換一身衣裳,我去找柳校長”
又提醒了一句,“記得動作快點兒”
他的神色嚴肅,保安員也收起說笑的心思,認真應下,連忙回職工宿舍找他媳婦兒過來。
柳修成在林永敘當年還是校長的時候,就一直是京洲大學的副校長,上次高奇遠被除了職,原本上頭的意思是還讓林永敘來當這個校長,但林永敘以自己還要操心交流會,年紀也大,精力不濟為由婉拒了任命,又推薦了柳修成,他這才由多年的副校長變成校長。
如果說高奇遠太過于圓滑,私心太重,那么柳修成和他恰恰是兩個極端,大公無私,但是過于古板,顯得有些不近人情,但這樣的人,的確是很適合當校長。
校長辦公室的門被敲響,門并沒有關。
“請進。”
柳修成說話的時候頭也沒有抬,甚至手里的鋼筆
一直都沒有停下,在處理著學校的各種事物,其實他才剛過五十,但兩鬢已經霜白,刻下深刻的歲月痕跡。
保安隊長對他一向尊敬,走了進來,看了桌面一眼,低聲說道“校長,咱們學校有個學生出事兒了”
柳修成寫完最后一個字,落下一個漂亮的句號,一邊收拾文件,一邊問道“出了什么事”
桌面上一下子變得整齊而干凈,將鋼筆別在自己的上衣口袋。
“傳媒系一年級學生周佩佩今天一早被人扔在咱們學校大門口。”
柳修成動作去端茶杯的手,微微一頓,抬起頭看了他一眼,“還有呢怎么猶猶豫豫的。”
保安隊長覷了他一眼,語氣有些微妙,“身上一絲不掛的,而且身上還有些痕跡”
至于什么痕跡,他們都是過來人了,即便不用明說,也能明白其中的含義。
柳修成的臉一沉,將茶杯放在桌子上,發出一聲輕響,語氣帶著怒氣,“我跟你一起去看看。”
氣憤而沉痛的他們不知道,這只是世間因果中的
報應,某些人自己種下的惡果,如今也不過是自己吃下去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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