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
“不要”
司禮雖然不知道舉報信里裝的是什么東西,但他知道,弄的廣而告之,對他絕對沒好處,而且,他心里已經有些不安。
可惜當他喊出這句話的時候,已經晚了,劉興明徑直又從話里掏出一個信封來,竟然有兩份兒,可謂做足了功夫。
但大家伸長了耳朵也沒有用,因為真正要命的,并不是舉報信,而是和舉報信放在一塊兒一疊照片。
“嘩”
厚厚一疊,一只手幾乎還握不住,同時,當司禮也看清那些照片的內容時,他的心也如墜冰窖,什么都無法阻止。
“哎呀、真沒想到司教授竟然是這種人,亂搞男女關系,好惡心哦”
“什么教授,我看他根本不配教我們我可聽說他都有家室的人了,孩子都七八歲了你瞅瞅那照片
上,粗略一算就有十幾個不同面孔的女人”
“呸真惡心”
諸如此類的謾罵鄙夷,排山倒海般撲向司禮,看他的目光猶如看世間最骯臟的東西,這種待遇讓他腦海里不受控制的回想起一些不堪的記憶。
“閉嘴、閉嘴”
司禮雙眼瞪的通紅,整個人狀若癲狂,“你們這些下等人、蠢貨知道些什么我有錢那些女人就是愿意被我搞搞,你們這群窮鬼怕是求都求不來”
這些話不堪入耳,著實不像一個文化人能說出來的。
趙芳兒怕被誤傷著,早在劉興明把照片公之于眾的時候,拽著周老師閃到一個角落,環胸看起熱鬧來,越是標榜自己高貴的那些人,私底做的下三濫事情反而更多,要不說有斯文敗類、衣冠禽獸這些詞有些說是人,當扒下那層外衣,內里還不如牲畜來的可愛。
司禮這番話根本就是火上澆油,引起眾怒,柳修元可不傻,把握住良機,輕喝道“司禮,你品行不
端也就罷了,還不知道悔改,竟然有如此骯臟的思想,根本不配作為一名大學教授,更不配做一名老師我現在用京洲大學校長的身份,宣布辭退司禮教授一職,永不錄用即日開始生效”
司禮對外總說自己是司家的人,可事實怎樣只有他自己清楚,他和司家的確是親戚,但卻是已經出了五服的,大學教授這個名頭,是他唯一能依仗的,而如今歸國的司家這一脈,何嘗也不是看在他這個作用上,才允許他打著司家的旗號。
“不行柳修元,你不能辭退我我曾經在報紙上發表過文章的,就算我私人問題上沒有處理好,但我的才華卻是得到大家的認可我這個教授的名頭,你沒有資格撤”
他也是慌亂之中才想起這點,一臉失而復得的興奮,“沒錯,我的教授稱號是教育部分親自授予的,還輪不到學校來處理”
柳修元會不知道這一點嗎他當然知道,而且他之所以選擇鬧大這件事,是想在司禮一頭慌亂,沒回過神來的時候直接擼下去。
仔細算起來,他還真沒有權力這么做,但
“我沒辦法撤你教授的名頭,但我作為學校負責人,有權力決定不符合要求職工的去留”
柳修元臉色嚴肅,看向劉興明,囑咐道“老劉,從今天開始,司禮的一言一行都和我們京洲大學無關,如果有人不配合學校的決定,就讓保安給我叉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