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無涯和呂小濤二人一組,很快找到了不遠處的診所。
二人從診所后窗躡手躡腳翻入,才發現里面一片狼藉,當見到藥店被打爛的玻璃,破爛變形的店門,很多藥物都被席卷一空,夾著雪花的冷風灌進店中,讓魏無涯有些懷疑,這處診所的醫生是不是已遭不測。
按著張福林給的單子,二人很快尋找到了手術器械,以及抗生素和生理鹽水,石膏繃帶等物都被裝入背包,只是治療感冒發燒的藥品,一粒也沒有找到。
看著破爛的店門,二人一陣糾結,最終還是決定,從后門經過花園之間的小巷原路返回。
手術室就在小樓里,幾位醫護官也就位。至于怎么手術,魏無涯一點也不關心,反正對醫護官們來說,取彈頭治骨折并非什么難事。
狙擊手們進入二樓,余下的人則聚在樓下,隱藏在黑暗之中,百無聊賴的等著手術結束。
一陣陣犬吠聲從城市中傳出,在雪夜里格外響亮,讓幾位隊長心頭一震。
“兩側樓房制高點的狙擊手戒備,其余各組報告情況。”
“教堂門口的狗在叫,暫時沒有情況。”
說話的口音帶著俄國味,不用猜都知道是阿廖沙的人,接著聽見狗吠和奔跑撕咬的聲音,然后是奮力擊打,很快一陣狗的咽嗚哀嚎聲。
大家一陣無語,這家伙的沒有情況,就是將狗引來弄死
阿廖沙一陣火大,但畢竟是他的兵,也不好當著幾國隊長的面當面訓斥,只能悶聲不吭的不高興。
一聲清脆的槍聲,接著便聽到各種槍支開火的聲音,有獵槍、霰彈槍和手槍,還夾雜著自動步槍的射擊聲,特別是稱之為傳家寶的ak47自動步槍,那開火的聲音格外沉悶,打的還真叫一個歡實。
顯然阿爾法的毛子隊員又闖禍了,那動靜跟捅了馬蜂窩一樣大。
聽槍聲堪比一個連,就留守的這么點人,長槍短炮加起來也不夠人手一支,子彈還沒對方人多,老掉牙的拉栓式獵槍,雖說精度倒是堪比狙擊步槍,但射擊速度上,老式的來復槍都比它快。
“教堂里有上百人,甚至更多,請求撤退。”
“你個蠢貨,不管你們倆往哪里撤都行,不準往北,聽著,不準往北。”阿廖沙終究是怒發沖冠了,若非怕驚動了恐怖分子,只怕他要大聲咆哮。
其余幾位隊長也怕阿廖沙松口,此刻紛紛松了口氣。看著阿廖沙氣得臉紅脖子粗,雖然很想嘲諷一番,但也知道不是時候。
大家還在緊張兮兮,公路上傳來引擎的吼聲,輪胎摩擦地面的尖叫聲。
接著,在槍聲中又有引擎發動,不一會兒,槍聲向著南方漸漸遠去,古怪的喊叫聲也少了很多。
“斯捷潘腿中了槍,暫時沒有生命危險,我們會把敵人引到南方,隊長,為我們祈禱吧。”
“該死的奧列格,你給我記住,看我怎么修理你個
混賬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