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確認再三也沒有發現出紕漏的地方,在座的諸位現在不會再懷疑是我們俄羅斯做了手腳吧下
一步,該怎么做”
主持會議的俄羅斯將軍滿頭冒汗,無奈的說“還是向各自上級匯報吧。”
接下來就沒有軍官團什么事了,但事情似乎沒完,魏無涯接到上級命令,軍官團和專家組都被留下,繼續待在這處不知名的基地里。
魏無涯還聽說,勘察加的基地也將繼續挖掘,各國情報精銳也傾巢盡出,全力尋找四個外星人的下落。
時間,一天天過去,魏無涯的日常生活已經固定了下來。。
魏無涯再次回到了無所事事的日子,不止是他,就連胡一斌幾位同樣如此,阿廖沙的小隊同樣如此。每天能活動的地方僅限于這一層,滿打滿算也就四個足球場那么大,十個人整天窩在一起聊天喝酒。
美國佬依然只和自己人扎堆,反正他們之前的表現,也不大討中俄軍官們的喜歡,他們也不好意思過來道歉。喜歡啤酒和咖啡的美官,聊什么都是輕聲細語,就好像怕被竊聽一樣,倒也顯得他們十分安靜。
短短幾天時間,人人不止酒量見長,就連身體重量也同時見長。每次喝酒的時候稍不控制,喝得有些忘形的阿爾法,便開始了搞笑日常,穿上所有人秋冬的軍裝捂汗,是最常見的懲罰,如果不是不能離開基地,喝醉睡著的斯捷潘,肯定會連人帶床被丟到基地廣場上,這種對老兵適用的懲罰,叫搬家,據說斯捷潘被搬過不止一次。
基地里手機沒有信號,連插座都少得可憐。要與外界聯系,只能靠一部公用電話,基地警衛和專家們也要經常用電話,這部公用電話就成了搶手貨,每個人都有時間限制,就連專家組成員也不例外,更別提軍官團的成員了。
每周給父母打電話報平安的習慣,魏無涯一直保持著,即便是在反恐戰爭期間,也沒有間斷過。父親總是很忙,匆匆忙忙說了幾句話之后便掛斷了,似乎還在飛機上,只是不知道飛到哪里。母親則不同,會放下手頭所有的事,關心魏無涯吃飽穿暖,關心魏無涯什么時候回國。和秦悠悠通電話的時候,總要先解釋為什么時間有限,好不容易哄的秦悠悠不再生氣了,
可三分鐘通話時間又到了。
難得見到魏無涯愁眉苦臉的時候,斯捷潘總會趁機調侃魏無涯,當然更不忘推銷他的妹妹。斯捷潘胳膊肘往外拐的行為,被阿廖沙四人偷襲拍頭,自然也不會例外。
時間一周過去又是一周,聊過天文地理,聊過美食特產,聊過風土人情,沒有棋牌可供休閑娛樂,十個人覺得越來越無聊。
第四周的時候,勘察加傳來消息,所有陣亡的叛軍尸體全部挖掘完畢,最后一具尸體也將運到基地。這意味著,軍官團的使命即將結束,也意味著,如果還找不到歐文和薩米的尸體,他們的確沒有死亡,而是躲在地球某個不為人知的角落。
不知道為什么,軍官團的成員們沒有一絲沉重感,反而有種重獲自由的感覺。
和阿廖沙那一組聚在食堂里,似乎大家都重新找到新的話題,只是話題的重點全是別離的喜悅,沒有惺惺相惜,反而全是一股子火藥味。
自從阿廖沙從老朋友伊萬哪那兒得知,山貓的表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