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聽他要去我舅媽家,就想起舅媽當時那不對勁的樣子,忍不住打了個寒顫,剛想著該怎么阻止他,卻聽到我大舅冷不丁的朝他吼了一聲道“你去找他又算個什么坐下”
大舅這一吼把包子鋪里的其他人都嚇了一大跳,老板也過來詢問咋回事。
沒辦法,我們在包子鋪里也不好再待下去了,大舅就跟老板打包了兩籠包子,帶著我們重新回到縣局里。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這次一次死了三個人,縣局里的氣氛很緊張,以至于我感覺路過的警察看我們的眼神都不太好。
等了大約半個小時,我姥爺氣急敗壞的被我爺拽了出來,嘴里面一直嚷嚷著我劉保國的兒子怎么可能會殺人我倒是殺過人,你們怎么不給我抓起來啊
我爺有些無奈的拍了拍他的后背勸慰道“親家啊,你先消消火,你殺的那是日本鬼子,他們犯得著抓你嘛,我跟你說啊,顯白家的風水好像被人動過了,你還別不信,真的,來前我去接九兒的時候去過了,以前你家顯白搬進去之間我幫他埋的鎮宅柱子被人給拔掉了。”
我姥爺瞪著眼睛望著我爺,緩了緩情緒望著我爺道“啥意思啊顯白殺人跟鎮宅柱子被人給拔了又有啥關系親家,你給我說清楚了”
我爺輕嘆了口氣道“我沒瞧見顯白,但我聽九兒之前跟我說了一些事情,不對勁啊,顯白夫妻倆我估摸著是惹上什么東西了。”
我姥爺聽了,扭頭朝我看了過來,輕聲朝我問道“九兒,跟姥爺說說到底咋回事。”
我剛想開口,我爺便攔了下來,他朝周圍看了看,輕聲道“親家,這話在這里問不合適,先出去,反正一時半會兒也見不到顯白。”
于是我們一行人來到了縣局外面,我爺這才將此前我跟他說的事情大體的跟我姥爺他們說了一遍。
三人聽了臉色都不由的變了變,我姥爺雖然是個老革命,可對這樣的事情卻一直都是深信不疑的,要不然當初我表姐拿墳頭上燈籠被老鬼跟過來時也不會有那么一出了。
于是諱莫如深的朝我爺爺道“親家,你是說那玩意兒是顯白他們出去旅游的時候帶回來的”
我爺摩挲了下枯皺的老手,有些拿不定的道“這事兒我也摸不準,要么我給俠子那邊打電話問問畢竟他跟老二后面也學了小二十年了,怎么著都比我這門外的強。”
我姥爺連連說好,而后有些氣餒的朝我兩個舅舅道“待會兒你老叔給程俠那邊打電話以后你倆親自找車過去接過來,顯白這邊暫時是見不到人了,證據啥的都定下來了,就看看這條路能不能走通了,你們兄弟還有沒有命,就只能指望俠子了。”
我爺他們說的程俠是二爺爺的獨子,也就是我堂叔,小時候在程家村倒是經常看到他去放牛,不過那多好多年的事情了,早已經沒什么印象了。
我倆個舅舅聽我姥爺這么一說,連連點頭,等我爺打完電話后,小跑著過去攔了輛出租車去程家村。
我爺瞅了我跟我表姐一眼后,無奈的嘆了口氣,姥爺心疼我倆,不過在我堂叔沒來前也不敢貿然待我們回小舅家,所以就一邊跟我爺倆說著這事兒,一邊漫無目的的沿著史河路方向找個待的旅店。
隨后找了家我姥爺認識的老朋友家開的店,我們這才算安頓了下來,表姐因為昨晚上本就沒怎么睡覺,這一連的又遭遇這么多事兒情緒很不好,后來在我爺跟姥爺的勸慰下不知不覺的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