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濤接過我的手機盯著仔細的看了看,隨即朝我點頭道“沒錯,就是這個,你怎么也有”
我皺了皺眉,接過他還回來的手機,朝他詢問道“你的視頻是從哪里看到的”
龍濤取出了他的手機翻了翻遞給我道“是個匿名的號碼,我后面撥回去的時候顯示是空號。”
我將視頻看了一遍,然后試探性的按照彩信上的號碼回撥過去,確實顯示的是空號。
我若有所思了下,朝他沉聲道“濤子,你跟楊明認識的時間比較長一些,你覺得他為什么要那么做我很納悶,如果真的要找幾個探路的替死鬼,他大可以從外面找一些倒斗的,沒必要帶上我吧畢竟我對風水不通,一路上基本上都在拖后腿。”
龍濤鑷了一撮茶葉放在了茶盞里,隨后拿燒開了的水沖了沖,去除污垢后,給我倒了一杯,隨即朝我翻了翻白眼道“這你丫能怪誰,自己上竿子要去,人家難道不應該成全你況且他知道你有些門道的,帶上你多少可以吸引一下其他人的注意力。”
我苦澀的笑了笑,好像確實是這么回事,也怪我當初被那怪夢給折騰的受不了了,否則怎么著我都不可能連年都不過了一股腦的想著進雙河老山去。
喝了兩杯茶,聽著龍濤在我耳邊嘮嘮叨叨了好一陣子,他才起身離開。
關上店鋪的門,我獨自坐在茶桌前,端起了面前的茶杯,淺淺的喝了一口,回憶龍濤之前說的話,忽然我心頭一震,手里的茶杯抖了一下,他說視頻是陌生人用彩信發給他的,可他為什么好端端的問我一共幾個人去的這似乎并不符合正常人的思維邏輯吧
我緊鎖著眉頭再次捋了捋之前跟他說的每一句話,好像都沒有提及我們進山的人數,那么如果按照正常邏輯的話,他應該不可能問我這個問題,因為他在此之前已經看過那段視頻了,從先入為主的角度來說,在我告訴他我們一共六個人進山之前他心里面應該首先認為我們是五個人才對。
這家伙在騙我
那個彩信很有可能是他自己弄出來的,可他為什么要拐彎抹角的這么做呢
我深吸了口氣,隨即搖了搖頭,會不會是我想多了
迫害妄想癥
我跟他認識了那么多年,他如果真的想害我,我可能活不到現在。
即便如此,我當時還是做了一個決定。
第二天上完上午的必選課程,我便獨自在京大附近的小區外面溜達,想要看看哪里有適合我租住的屋子。
找了一圈也沒有合適的,其實我的要求并不高,屋子可以自己改造,就這么簡單。
可這個要求在京城,特別是京大附近,根本找不到。
轉悠了兩個來小時,也沒找到合適的,無奈之下只好先回學校上課,在回學校的途中居然遇到了齊琪琪,她瞧著我一臉愁眉不展,問我什么情況啊,為啥每次瞧見我都跟老婆讓人睡了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