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那中年女人的面相,我當時心頭一沉,這等兇險面相無異于將死之人啊
紅姐這是
隔間里的龍濤并沒有聽到外面的動靜,屎漲了似的一個勁兒的在里面喊我磨蹭什么呢他腿都蹲麻了
我將手里的手紙放下,朝紅姐迎了上去。
紅姐挎著個玫紅色的包,一本正經的朝我道“這位是我朋友玲姐,她最近感覺心特別的慌,總感覺會出事情,你能不能幫她瞧瞧怎么回事錢什么的都好商量的。”
我深深的看了紅姐朋友玲姐一眼,有些凝重的朝紅姐道“你倆先坐一下,我馬上就出來。”
說完,我拿起柜臺上的手紙朝隔間里走了進去,拉開衛生間門,龍濤一臉郁悶的望著我沒好氣的道“你剛才跟誰說話呢,小爺我腳都麻了”
我低頭朝他看了一眼,瞧著他那兩條不自覺在顫抖的腿,輕咳了聲道“紅姐來了,帶了個朋友過來,我先出去了,你慢慢來,不著急的。”
走出隔間后,我給紅姐跟玲姐倆相繼倒了杯水,龍濤一臉郁悶的走了出來,瞧見紅姐時,臉色就更郁悶了,上官家私人會所之后,紅姐的身份已經不是什么秘密了,她是上官權的女人,所以龍濤對她還是有些忌憚的。
不過龍升齋畢竟是他的地盤,自然沒有怯懦的可能,龍濤坐在我身邊,自顧自的點了根煙,我則開門見山的朝那女人道“您的直覺還是非常準確的,確切的說,您現在的情況很糟糕,您的臉上有兩股黑霧,您知道黑霧對于面相來說意味著什么嗎”
玲姐臉色當時就變了,變的很難看,即便是外行人也清楚黑霧對于面相來說意味著兇
瞧著她沒吭聲,我繼續道“我們常說的印堂發黑必有血光,這一點并非子虛烏有,您現在不僅僅印堂發黑,唇口也發黑,結合您其它部位來看,您至少兩年都不宜出門,輕則招致橫禍,重則死于非命,因為你是玲姐的朋友,所以我跟你說的都是實情。”
玲姐原本難看的臉色頓時一片慘白,毫無血色。
紅姐臉色凝重的望著我道“她這個能不能用什么方法調理一下我家爺經過你之前那么一調理現在各方面都很好呢。”
我遲疑了下,朝她無奈的道“紅姐,玲姐這事兒,并不是我不想幫她,只是,唉,有因必有果,我猜測應該與玲姐的事業有關,玲姐,您說呢”
說到后面,我將視線投向了那個女人。
那女人聽著我在朝她說話,稍作恢復了些許心神,朝我不自然的道“我不太懂小師父您的意思,我只是做進出口貿易的。”
我深深的看了她一眼,冷笑了聲道“有些錢能賺,有些錢可是得拿命來換的啊。”
玲姐一臉震驚的望著我,我朝她擺了擺手道“在我看來,錢也好權也罷,都沒命金貴,您要是惜命的話,我建議您散財消災,您如果不愿意的話,那么我希望您這幾年最好都待在家里面,什么人都不要見,生活上都得小心一些才是。”
散財消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