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捏著下巴凝望著她面部片刻,隨即朝她詢問道“小姐最近是否很煩躁感覺您喜歡的人似乎對您滿不在乎了吧”
馬蘇眉頭一挑,繼而朝我冷笑了聲道“就算被你蒙對了吧,可這你覺得會讓我害怕”事實上,她跟我一樣出身于農村,大學就讀于某三流級別美院,兩年前與京城一位姓孔的富豪在閨蜜生日上認識的,那位孔姓富豪對其幾乎是一見鐘情,源于她有三分神似孔姓富豪初戀女友,如此便對其展開了瘋狂的追求,而在追求其同時,已然對其坦白自己十多年前就有了家庭,只希望跟她以情人的身份在一起,而她對于孔姓富豪雖然沒有產生任何感情,但她對于物質的追求早已經蒙蔽了雙眼,遂同意交往,給其充當第三者小三,而孔姓富豪每月會支付十萬塊零花錢,偶爾外出赴宴也會將其帶在身邊,上官家的私人會所會員也是孔姓富豪幫她弄到的,她幾乎每個星期都會來這邊玩,消費什么的都是掛在那位孔姓富豪賬上的。
而對于那位孔姓富豪的身份我多少還是了解一些的,孔家大少,孔令狄。
雖然知道底細,但從她最近的煩躁卻是從臉上表露出來的,法令紋漸深,眼隱有紅絲,這些都是煩躁的表現。
對于她的不屑一顧,我輕笑了聲道“馬小姐似乎對此并不緊張,這倒是讓我有些奇怪了,我身為一個男人,自知對于男人還是有些了解的,假如一個男人對她的女人表現出滿不在乎的態度時,這個女人其實就應該有危機感了,你知道為什么嗎”
馬蘇瞧著我再次冷笑了聲道“你要是真的沒什么說的,我勸你還是早點摘掉門外的那個摘牌吧,省的丟人現眼。”
我聞言,輕嘆了口氣道“馬小姐財庫不寬,隱有漸窄的趨勢,邊城處有黑云壓城,恐不久將來就會生出變故,不出一年就會人財兩空,您要是不相信我的話,咱們不如等一年后再印證如何”
我這么說可不是嚇她,從面相上來看,奸門漸緩,兩腮紅暈幾乎不可見了,這明顯就是即將被情人丟棄的征兆。她一個靠著給人當小三來維持現狀的女大學生,一旦失去了對方的經濟來源,可不就是被打回原形了嘛。
而她,卻心里面其實很清楚,最近他對她確實已經不上心了,打電話不接,發短信不回,難道這就是要被甩的征兆
所以再聽到我這么一唬,還真被我給唬住了。
一年雖不長,但她卻賭不起,也不能夠打斷自己小三上位的計劃。
于是,她望著對面那個自己怎么看都不順眼的小黑蛋,選擇了屈服。
“那你說我該怎么辦有沒什么什么辦法能夠補救的”即便選擇了屈服,可以前跟著那個男人久了,一時間還真沒辦法立刻低下頭。
這種女人,前兩天我就遇見過一個,表面上所謂的尊嚴,其實就是源于內心的自卑而已。
而對于這種女人,我是覺得可憐又可嫌,但出于一個相師的職業操守,咱們該說的得說,該幫的得幫,只不過這手段嘛,嘿嘿。
我面色頓時嚴肅的從椅子前站起身,頷首朝她示意道“去那邊躺下。”
嗯
“干嘛”她眼神頓時警惕的望著我,下意識的往后面退了一步。
我佯裝面色麻木的朝她冷淡的道“這個隨便你,如果你想衣食無憂,想著家人跟著你雞犬升天的話,你就得按照我的做,七天以內如果沒有任何效果,你大可以帶人過來砸我招牌,甚至去法院起訴我都可以。如果你已經厭倦了現在的生活,那就當我什么都沒說。”
馬蘇猶豫再三,最終還是選擇朝木塌走去,走到木塌前,她眼神警惕的凝望著我,我則示意她躺下,而后在其尚未發作之前,轉過身取出了墨汁、朱砂以及桃花干葉,一股腦的丟進了硯臺里搗碎研磨,隨后入了自己的離陽血,眼神冷漠的端著硯臺走到她面前,朝她冷淡的道“所謂桃花有七尺,難有六寸余,馬小姐,您這七尺的桃花運即將告竭,如果想要繼續走下去的話,我得使用一些手段幫您續上,起碼能夠延緩個年,如果您的智商沒有問題的話,年內生個孩子好像沒問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