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鏡男也愣住了,剛才明明綁的很結實啊?
周圍其他人同樣愣住了,這小美妞該不會是瘋了吧?螳臂當車?
可下一刻,所發生的一幕,卻讓現場的人都大跌了眼鏡!
咔嚓!
上官輕面無表情的折斷了光頭男粗壯的咸豬手,就像是掰斷了的玉米桿一樣整個右手耷拉了下去。
因為速度實在太快,以至于光頭男是在看到自己右手耷拉下去后才有痛覺的。
光頭男頓時爆發出了一陣殺豬般的慘嚎,疼痛讓他甚至忘記反擊,直接將手里的匕首給丟了,蹲在地上捂著胳膊,而剩余人則在回過神來后,紛紛的朝我們這邊沖了過來,而他們卻并不是去攻擊上官輕的,只是在爭搶地上那柄匕首。
瞧見眼前這一幕,我在心里面搖了搖頭,不過是一些普通人罷了,他們所釋放出來的惡,也不過是因為在這個特殊的環境下,將這種惡給無限放大了。
反而地上的光頭此時卻沒人去理睬他,最終匕首被臟辮青年給搶到了,他揮舞著手中的匕首,將那些人給逼退,繼而一腳踢在了光頭男的后背上,將光頭男踢趴在地上,手中的匕首狠狠的插進了他的右腿上,光頭男再次爆發出殺豬般的慘叫,下意識的伸出去準備跟他進行搏斗,可惜僅剩下的一只左手根本不是拿著兇器的臟辮青年對手,在臟辮青年氣急敗壞下,被抹開了脖子。
鮮血噴出了兩尺多高,嚇的周圍那些人退的遠遠的。
臟辮青年大口喘息著,咧嘴大笑著,似乎是在用這種笑來宣泄這種糟糕的人生,繼而手持匕首來到了上官輕的面前,眼神警惕的望著她道:“你剛才對他做了啥?”臟辮青年倒也沒有完全失去理智,還是記得這個女人剛才輕而易舉的就將光頭男的手給掰折了的。
上官輕似乎沒心情跟這些戰五渣過家家,直接來了個空手奪刃,沒有絲毫的花哨,就憑借一個快字,知道臟辮青年發現自己手里面的匕首沒了,這才一臉懵逼的望著上官輕,上官輕快速的將匕首扎進了臟辮青年的左胸上,扎出了個血窟窿,鮮血咕咕往外面冒,接下來的情景就簡單了,對于這些人間惡魔,她向來不會手軟的,不到兩分鐘的功夫里面的人全部躺在地上了。
等我們走出門的時候,我的視線瞟到了一個身材矮小的猥瑣男,于是上前掀開了他的袖子,在他的胳膊上發現了深井的印記。
雖然覺得有點可惜,但這種戰五渣應該牽涉不到深井的核心,估摸著也就是基層的井員罷了。
離開便利店的時候,上官輕小心翼翼的將大門從外面給鎖了起來,隨即將匕首丟在了地上,表情有些疲倦的望著我道:“老公,能不能把我裝進你那個小魔方里啊?我想睡一會?”
小魔方?
我忍不住打了個哆嗦,那里面可是待著個餓瘋了的熊瞎子啊,把她放進去不得死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