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必安聞言,頓時不語。
一直沒有吭聲的日月鬼王卻在這時候開口了:“程逢九,大帝當年將生死簿留在他的神邸里這并沒有任何不妥,這世間任何地方都可以存放東西,東西是否會丟,還是要看人心的,所以我并不贊同你的觀點,說吧,外界究竟發生了什么事,如你這般的強者竟然也會被流放至此?”
“日月大人,事實上程逢九并非是被流放,而是主動進入了這畫中世界的,并且這幅畫其實就在他的手里。”一旁的月從頗為不滿的朝其它冥帥們瞅了一眼后,冷笑著朝日月鬼王抱拳道。
“月從,我跟你認識了這么多年,怎么沒看出來你這個家伙居然有做狗腿子的潛質?”謝必安端起茶杯,頗為不屑的朝月從鬼王撇了一眼,眼神之中盡是輕視。
“謝必安,你這話好像有些過分了,你雖在陰間職位比我高,但在這里,其實咱們都一樣。”月從鬼王如果真的能夠忍受這些家伙也就不可能獨自一個躲進深山老林里生活了。
“呵呵,月從你這話說的可就不對了,如果真的一樣的話,那為何此時你站著,而我卻坐著在這里喝茶?”謝必安一副小人得志的表情。
“必安,先容程逢九把話說完吧。”日月鬼王似乎都有些看不過去了,于是朝謝必安提醒道。
這會兒謝必安的背后已經沒了靠山了,在這個世界里唯有仰日月鬼王的鼻息,畢竟他在這邊的勢力里最大。
“日月大人所言極是。”謝必安悻悻然的端起茶杯喝茶來掩蓋自己的尷尬與不滿。
我一眼就看出來這些家伙其實就是貌合神離,不過這會兒我卻不戳穿,也沒有戳穿的必要,畢竟我來這里的目的還是要解決掉巴格沙斯這位舊日支配者的,如果沒把它們搞定到時候指不定會給我下絆子。
“其實月從鬼王之前說的一點都沒錯,千里江山圖的確是在我的手里,也是之前我說的那個叫元葵的人給我的,在見到月從鬼王之前我并不知道諸位在這里,而我來的目的其實是因為此前我將一位高緯度的舊神巴格沙斯給封印了進來,后來也是那位叫元葵的人告訴我,這個世界根本沒辦法真正封印住這位高緯度的舊神,所以我來這里的真實目的,其實是屠神。”當我說到屠神兩個字的時候,特意的放松了語氣。
高緯度的舊神?
屠神?
我相信他們此時在我這番話中一定捕捉到這兩個關鍵詞了。
“程逢九你該不會是在跟我們開玩笑吧?屠神?就你?”鳥嘴尖銳的聲音傳入了我的耳朵里,挺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