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光頭得果然不錯,這遼將刀法精妙,不可力敵,還需想個法子才是!”
想到這處眼珠子一轉,又打了幾個回合,突然大叫一聲便往自己陣中跑去,那遼將見他敗退心中暗道,
“這子未現敗象,怎得就退了下去,必是有詐,還要心些才是!”
當下拍馬來追卻是一雙眼緊緊盯著那鉆豹,果然見他刀交左手,伸手進懷中取出一樣東西來,那遼將心頭警惕,見他回身揚手打來,忙舉刀去格擋,卻那料對方扔來的東西乃是一個明晃晃的盒子,被自己一刀劈開,
“噗……”
里頭的東西帶著一股子香味兒四散開來,迎風一飄立時撲了他一頭一腦,一股子甜膩味兒沖入鼻端,一雙眼被糊得生疼,當下大叫一聲不敢再追,立時靳馬回身就往回跑,那鉆豹見得了手,立時得意大叫一聲,
“子受死吧!”
當下也靳馬回身追了下去,一刀向對方肩頭削去,那遼將雙眼不能識物,聽得耳后風聲知曉是有兵器砍來,當下一縮脖子,腦袋躲過了,只頭上的盔甲卻是被削了去,露出一頭亂發來,鉆豹見狀哈哈一笑,
“子再接爺爺一招!”
回刀又往對方肩頭劈去,那遼將無奈只得伏身馬上,刀風過后只覺得肩頭一陣火辣辣的疼痛,心知這是受了傷,只恨雙目不能識物,無奈只得覓著對方刀風來處,將手中的長刀向后擲去,趁著鉆豹舉刀格擋之時,一拍馬股加速奔回了陣鄭
鉆豹見追之不及,只得悻悻止了步子,立在場中叫嚷道,
“還有誰敢同爺爺一戰!”
那頭立時又出來一人,上來二話不舉槍就刺,如此兩人戰了幾十個回合,鉆豹便覺不支,見狀又是故技重施往下敗去,那遼將前頭瞧得真真地,知曉這位是個使陰招的角色,猶豫一下還是拍馬追來,心中暗道,
“若是使粉子扔我,便躲過去就是!”
果然見對方伸手入懷中,回身大叫一聲道,
“看暗器!”
那遼將見機立時靳馬往旁一閃,卻那知這一回對方使的虛招,手中根本沒有暗器,趁他閃開之際卻是回身長刀劈來,正正劃在大腿之上,
“啊……”
立時鮮血橫流,那遼將大叫一聲敗下陣去,鉆豹追上去又在他后背來了一刀,若不是對方陣中搶救及時,就要栽在當場了。
鉆豹連敗兩將,立時趾高氣昂在場中來回奔跑叫陣,只城頭上的燕岐晟見得時辰不早,便鳴金收兵,叫了兄弟們回城用午飯。
待到下午卻是又派將出城,鉆豹正是志得意滿之時又再出陣,對面來的遼將與他打在一處,果然沒有幾十個回合,鉆豹便伸手入懷中去,這一回卻是掏了一包東西出來,向著對方扔去,那遼將見狀竟是不慌不忙,使刀一接用得乃是柔力,那東西并未破開,卻被反震了回來,眼看那東西帶著一陣風聲平了面門之上,鉆豹一縮脖子,待得躲過自家飛回來的暗器,迎面卻是一刀砍來。
鉆豹躲避不及,被人一刀砍在左胸之上,幸好及時縮身,刀刃入肉不深,哎呀一聲敗了下去。
那頭司徒南忙上來接應,與那遼將戰到了一處,鉆豹被兵被護送回了城中,城墻上蹬蹬蹬跑下來兩個東西,丑奴好奇的打量他的傷口,見并未傷及要害才開口問道,
“魏叔,你那暗器是甚么呀?”
鉆豹聽得他問,卻是老臉一紅,不敢應答捂著傷口哎呀呀叫喚,
“哎喲,我這傷喲!快快將本將軍扶去救治!”
丑奴與秀兒還想追問,卻見他走得飛快,追之不及只得后頭議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