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元咳嗽兩聲,吐了幾口瘀血,好在有著煉體黑紋護身,雖然看上去鼻青臉腫,遍體鱗傷,但實則卻沒有傷到根骨,恢復十天半月即可痊愈。
“走,去看看他們戰得怎么樣,”唐元扯了下嘴角,模樣看上去十分的狼狽。
陸風取出一片云芝葉讓唐元含在口中,雖然對其傷勢沒有任何治療作用,但對消耗的靈氣和體力卻有著不少幫助。
云芝葉的恐怖恢復讓的唐元心神一震,干裂著嘴嬉笑道“這一小片葉子可真神奇,有了它我在戰個鄔熊奎都可以。”
陸風微笑道“看來這一戰你收獲不錯啊。”
唐元臉上浮現一絲傲然,新領悟的龍形拳可比他原先那些厲害多了。
君子依那邊依舊苦苦交戰著,身上的衣衫已經出現不少殘破,雙手胳膊處也有著道道淺淺的劍痕,從她的狀態可以看出,在與胥焦兒對戰中她并沒有占到任何優勢。
因為此刻的胥焦兒身上沒有半絲傷痕,哪怕衣衫也都十分的完整。
“居然被壓制的那么慘,”陸風笑看著君子依,看著她那倔強又不屈服的神情,不由嘆了口氣。
學不會戰斗,修煉再多的精奧劍技也是無用,君子依很好的闡釋了這句話,面對對手她一味的拼劍技,卻沒一劍傷得到對方。
現階段的君子依就如同一名剛入門的廚師,空有一堆精妙的菜譜,卻連基礎的火候都掌控不了。
“撕拉”君子依的衣袖被胥焦兒一劍橫割,削落在地。
看著君子依狼狽模樣,想著初見面時后者的扮相,陸風終是忍不住指點起來。
畢竟,后者可是自己忠實的追隨者啊,沖著夜羽劍主四字,也不能坐視不理。
“用你的臨仙九式,別換來換去,”陸風朝著君子依說道,再不出聲,以胥焦兒越發凌厲的攻擊,不出三招君子依便會負下重傷。
君子依聽著陸風的話,心中暗暗嘀咕了一聲“本小姐還用你提醒,”但手中的長劍卻是不自覺的施展起了臨仙九式。
胥焦兒眉頭微皺,君子依所用的劍技之中,也只有這套臨仙九式在一定程度上對她有著幾分克制,其余劍技對她毫無威脅,她不明白是陸風眼力驚人看出了其中的名堂,還是無意為之,瞎貓碰上了死耗子。
胥焦兒沉浸在劍斗之中,以至于陸風開口她第一反應想到的是戰斗,而等到君子依的劍攻來時,她才恍惚反應了過來,陸風和唐元等人既然已經抽身那豈不是意味著
咋一想,胥焦兒猛地回頭,看到了倒在血泊中的鄔熊奎,神情悲痛不已,巨大的刺激下令得她沒有閃躲開君子依的這一劍,被劃破了胳膊。
“今天你們統統都要死,”胥焦兒雙眼變得通紅起來,心中無比憤怒,原本好好的一個局,等著獵物自行送上門,卻變成了眼前這般。
她想不通二哥鄔熊奎為何會敗,想不通三哥、四哥為何看到紅煙信號還不歸寨,更想不通伏茂天為何會答應那個人的要求,要獵殺眼前這幾人。
同樣一層淡淡的血霧出現在胥焦兒身上,本就凌厲的劍法變得愈發兇狠殘忍。
原本君子依的實力很難傷到胥焦兒,但此刻胥焦兒的狀態明顯出現了一些變化,她放棄了提防,一味的追求攻擊,哪怕身上被君子依長劍劃破,也沒有絲毫躲閃,就和換命一般,給人一種哪怕死也要把君子依拖著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