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不信本尊當場就將你處死”
賢烊尊冷目盯著陸風,凌厲的氣息逐漸壓迫而去。
陸風冷哼一聲,深邃的眼眸之中依舊沒有絲毫懼意,對于賢烊尊的怒意也不過只是看在眼里,并未往心里去。
“這就是你們總獄處理事情的方式嗎”
陸風譏笑的看著賢烊尊,看著其身側那些來自總獄的獄主們,尤其著重看了眼先前圍困他的那四人。
“說不過,沒理由,就拿氣勢來逼迫”
“是打算屈打成招嗎”
“可惜”
“論氣勢,我可還沒怕過誰”
陸風的聲音再一次激蕩在每個人心中。
天怒啞然的看著這一幕,陡然間好像明白書老為何收他而不收自己的理由了。
雖居低位,又仰視著對方,但無論是氣勢還是話語,都帶著一股邈然傲意。
這一瞬,天怒甚至覺得
陸風才是上位者
賢烊尊聽著陸風的話臉色陰沉的可怕,若非在場眾目睽睽,他恐怕早已忍不住動手將陸風扼殺。
“今日你若說不出個所以然來,本尊不僅治你一個管理無方之罪,還加一條藐視總獄,違抗逮捕之罪”
“數罪并罰之下,定將你一身修為廢去,打入獄牢之中”
陸風淡然一笑,毫不畏懼,隨手取來一張凳子,云淡風輕的坐了下去。
還翹起了腿。
不慌不忙,不緊不慢的朝賢烊尊以及在場所有的天魂境魂師說道“即是如此,那今日小爺便同你說個所以然出來”
陸風取出一枚城主令牌丟在空地上,“賢烊尊大人可認得此物城主府的卓呋喃和卓勁雄是被你帶走了吧”
賢烊尊不屑的看了眼地上的令牌,“是又如何”
陸風目光一凝,“既然已經帶走,那不知賢烊尊可有問出什么線索”
“無可奉告,”賢烊尊拒絕回應。
“呵”陸風聲音變得冷冽了幾分,“既然賢烊尊不肯說,那在下便替你說上一說”
“天元城城主卓橫聯合柴、趙、周三府,暗中勾結血族,以星煞尸毒禍害百姓,以此牽制靈獄力量。”
“最終目的,在于盜取東元山脈之中盜狂冢內的寶物”
“不知在下說的諸位是否知曉”
陸風冷眼掃視四周,見在場天魂境魂師臉色都十分平靜,少有幾個出現驚訝的,顯然這些事情他們都已經查明。
而之所以稱盜狂冢而不直言劍癡秘境,陸風有著隱藏保護之意,畢竟劍癡所創的殺心決,可是連天魂境魂師都會眼紅的存在。
難免在場這些人得知后會再度前往秘境之中,擾先輩安寧。
站在賢烊尊身旁的一名灰袍中年男子沉聲說道“你休再強詞奪理,身為獄官,你理應早早察覺城內異象,放任城主府勾結血族,此乃失察之罪。”
陸風斜眸看了一眼說話的男子,見其氣度不凡,整個人有些偏文弱,加之穿著一襲陣袍,當即反應過來。
這衾冰天寒陣恐怕就是出自他手。
天怒站在不遠處悄聲向陸風傳遞魂識,介紹著此人身份。
魂號冰鐮,天魂境陣師。
陸風暗暗記下,揚著身子狐疑的打量著冰鐮,看得后者心中一陣發怵。
“你瞅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