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夷明治冷笑道:“可不能讓他輕易死了,最好先廢了他的四肢和丹田再說。本想著將那于儀涵給抓來,等這小子絕望關頭,再刺激上一回,沒想到那清河宗同冰泉宗這么快就開戰,沒了抓人的機會,害得本少失去了這般好的玩法。”
不過想到后續還能將陸風帶去輕雪面前,好好的羞辱折磨一番。
武夷明治內心釋懷不少。
“莫老,動手吧,”武夷明治出聲示意,“讓他止步于清河宗門口,眼睜睜看著清河宗覆滅,算是本少賜給他的、最完美的結局。”
“絕了!”司明禮忍不住贊嘆,“他千里迢迢趕來馳援,眼看一步之遙,卻是再難前行半步,只能干瞪眼等死,那份絕望,想想都是一件振奮人心的事情,快些,我都等不及要看這等好戲了。”
正在這時。
莫千秋卻是臉色一變。
武夷明治二人狐疑望去,“怎么了?”
“是那小子已經落入重重大陣里頭了?”
在二人驚喜期待的目光下。
莫千秋臉色愈發難看起來,不住撓頭:“奇哉,怪哉,老夫設在沿途的那些陣法,竟詭異的失去了感應!”
“那小子明明帶著不少人朝著清河宗方向趕去,氣息十分清晰,行進速度也并不快,按說老夫的陣法輕易便可將他們給困住,可……”
“可是老夫竟感應不到那些陣法了,像是被什么力量給隔開了一般,屬實見了鬼了。”
司明禮嘴角一抽,“莫老,您開玩笑的吧?這可一點也不好笑啊。”
見莫千秋滿臉嚴肅,甚至帶著幾分驚慌無措之色,心頭驀然一怔,“莫老,你認真的?真感應不到那些陣法了?”
武夷明治猜疑道:“會不會是那百來座陣法中某個環節連貫出了岔子?才導致的失去感應?待他們靠近陣法核心區域,或許就能恢復感應了?”
莫千秋肅然搖頭,“此般情景老夫浸淫陣道近百載聞所未聞,陣法間連貫出現岔子一說更是絕無可能之事,眼下不過區區百來座陣法,遠未達老夫之極限……”
正說著,莫千秋突然神色一凜,驚道:“不好!那小子朝我們方向來了!”
武夷明治一怔:“這怎么可能?你是說他通過你所布的百來座大陣,追根溯源的摸清了你的藏身之處?”
司明禮同樣滿是質疑:“此舉未免太荒謬了吧?這是人能辦到的事情?”
莫千秋臉色陰沉,感應著疾速逼近的陸風,示意道:“你們先撤,若是見勢不對,便往清河宗方向跑。老夫去會會這小子,看看他到底搞了什么手段!”
武夷明治望著躍下山頭的莫千秋,并未第一時間離去。
司明禮于旁緊張道:“我們要去清河宗那邊躲躲嗎?憑咱們的身份,只要過去旁觀,不管是清河宗還是冰泉宗定都會不遺余力保全我們。”
“躲?”武夷明治冷笑一聲,“連那小子面都沒見著,你叫本少主躲?你總獄不嫌丟面,我圣宗可丟不起這人!”
說著目光冷厲的看向山下,“本少主就在這,哪也不去,就要看著那小子是如何栽在莫老手中,回頭還要親自折斷他的四肢,廢了他的丹田,讓他千辛萬苦才煉化的一身玄氣全都淪為泡影。”
司明禮見狀只得默默站在一旁,也不愿丟此臉面。
只是這心中卻是總覺有股難言的不安,像是有著什么不好的事情要發生在自己頭上一般。
山下。
莫千秋并未等候太久,陸風孤身而來的身影便出現在了他的前方。
“果然是你!”
陸風遙望著莫千秋的出現,眼中并沒有太過意外,早在感應到環勢陣法氣息出現的那刻,他便有了猜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