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可以的話,我代表威尼斯電影節,誠懇的邀請您帶著作品,來參加來年九月的威尼斯國際電影節。”
“我會在威尼斯掃榻相迎。”
還別說,馬克穆勒這老小子的中文說的還真的很好
不愧是留學生,不愧是娶了個華夏老婆,他是唯一一個將“吳淵”的音發對的外國人。
這好感度不就上來了。
伸手不打笑臉人,人家都要掃榻相迎了,吳淵還能說啥呢
反正現在離著明年9月還早著呢,吳淵也就很爽快的答應道“非常感謝穆勒主席的邀請,不過我接下來的電影拍攝計劃還沒定下來。”
“我只能在這里向你保證,如果我在明年威尼斯電影節舉辦之前,有文藝片拍攝計劃的話,一定會帶去威尼斯參展的。”
“如果沒有電影計劃的話,那只能說很遺憾了。”
電話里的馬克穆勒笑的很開心,“當然,有吳導這句話,我就已經很開心了,威尼斯電影節誠懇的等待吳導的到來。”
得,話都說到這份上了,吳淵在寒暄幾句掛斷電話后,也不得不考慮馬克穆勒的這個邀請了。
說實在的,有馬克穆勒這個親華主席在,確實威尼斯這幾年會成為華夏電影人的半個主場。
要沒馬克穆勒,賈樟科的三峽好人真不太可能拿到去年的金獅獎。
如果要沖獎的話,這兩年確實去威尼斯電影節更適合一些。
馬克穆勒的邀約也來的很早,現在離著明年威尼斯還有足足一年半的時間呢,足夠吳淵做準備。
文藝片沖獎這種事情,如果有合適劇本的話,向來是惠而不費的一件事。
拍文藝片不費錢,只需要幾百萬就足夠拍出一部優秀的文藝片了,只是優秀的劇本難有而已。
有了馬克穆勒邀請的這檔事后,在加勒比海盜3劇組拍攝的間隙,以及收工后休息的時候,吳淵有空就在琢磨,自己要不要整一部文藝片去參加威尼斯電影節。
選哪部電影合適呢
首先,肯定要延續他的文藝片執導風格,也就是探討死亡這個人類永恒不變的話題。
之前的入殮師和愛,兩部電影都是通過不同的故事和角度,來探討死亡這件事。
這也已經成為了吳淵的個人風格。
歐洲那邊的電影報紙,只要提起吳淵這位導演,就必然會談起這事。
歐洲的影評人們一致認為,吳淵很喜歡在電影里通過用小人物“平凡的故事”來探討死亡這個宏大的話題。
看似故事都很簡單普通,但背后對“生命”的探討卻總是會觸及觀眾靈魂深處,讓人忍不住顫栗。
就像張一謀的文藝片總是少不了農村、農民、黃土地。
陳凱戈的文藝片總是少不了美如畫的構圖,復雜的人物內心。
姜紋的文藝片則少不了大量的暗喻、隱喻、映射政治的東西。
吳淵作為一位優秀的藝術片導演,他的文藝片里當然也有屬于他自己的風格和特點。
雖然這個風格和特點確實是吳淵無意中呈現出來的,當時他選入殮師和愛這兩部電影的時候,真沒想那么多。
只是現在風格都已經形成了,他也只能接受歐洲記者們對自己的評價和定義。
如果要求穩的話,他的下一部文藝片,最好也要和“死亡”這個命題有關,繼續加深自己的電影風格,形成一個獨樹一幟的“吳淵風格電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