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掌柜端上來飯菜,葉靈看看沒有其他人,自己一個人吃似乎有些奇怪,便邀請老上同吃,只是老人拒絕。
葉靈也不勉強。
“掌柜的,你怎么會把酒棧開在這個地方這里似乎”若不是男子帶她來,一般人怎么會走進深巷中來
老掌柜嘆了口氣。
看了一眼葉靈,在鄰桌坐了下來,然后聊起了天。
“我本來,也在城里。”
老人講了他的經歷。
讓葉靈皺了眉。
“掌柜的意思是說,這安州城,已經三年連續干旱了”
“這位客官是外地來的吧”
葉靈知道自己的口音也無法隱藏,于是點點頭。
“客官有所不知,安州本來是個富裕的地方,但是前年開始,水源開始減少,加上雨量少,糧食大量減產,引起物價飆升,原本以為只是一時天災,等待來年,可去年比前年更糟糕,許多人的糧食已經不再用來釀制米酒,僅只是食用也無法滿足,很多人只能另謀出路,往外地謀生,今年已是第三年,許多人已很難再維持下去,選擇出走”
“糧食沒有水無法收成,很多土地成為荒地再無人耕種,再這樣下去,讓百姓如何活啊”
“可是”如果老人說的都是真的,城里的景象是如何保持的
老人又跟她講了好些信息,葉靈看著老人的哀苦愁容,對他的戒心也放了下來,桌上的食物也吃進了脖子里。
結賬的時候,老人收錢一點也不手軟。
“我們用的水都是用錢買來的。”
老人的話讓葉靈付款時沒有再猶豫。
葉靈離開酒棧,心里還在想著老人的話,如果真的是旱了兩三年,為什么潘岳安不上報,反而說叫他們過來鎮壓戾民
戾民在哪除了路上遇見那些劫匪,以及許多脾氣差點,一言不合就動手的游民,但是在安州城,這些人都沒有出現過,表面看起來,雖然安州城不十分繁華的模樣,但是平日里的景象,看似是平和的。
而潘岳安,講到困難的時候,是想要上面撥錢下來就好,并無其他要求,半點沒提戾民的事。
那奏折誰寫的確定沒有寫錯
“是他”耳邊傳來聲音,葉靈正欲抬頭觀望,卻被套了麻袋,敲暈之前的一個念頭就是慘了,堂堂武將,竟然被套了麻袋
一一一
“白公子,沐公子還沒找來。”丁西看著自己的主子觀望了數次,自覺就到門口查看,可是沒有看見人的身影。
直到半個時辰后楚洋找來。
白思墨忍無可忍的說了一個字蠢
他正想打道回府,楚洋卻說找不到沐公子了。
白思墨半瞇了眼找人還能把自己找丟了
“白公子,你先回驛站,我們找到沐公子立刻就回。”千萬別再找一個丟一個,心很累的。
“我跟你們去。”
“可是”你跟得上嗎
“帶路。”冷峻起來,自帶氣勢。
楚洋只得帶上人。
滿大街又找了一圈,仍然找不到人。
跟在后面的白思墨有點氣喘吁吁的跟上來。
楚洋盡力勸人回去,仍是被擋了。
白思墨站定,然后仔細問了楚洋具體情況。
“你們在哪分開的”
楚洋帶人到地方。
白思墨瞇眼看了看,腦里閃過一路上某人的言語行為浮現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