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怎么隨便出趟門就能碰到這樣的糟心事呢?
這偌大的一個修真界究竟能不能好了?一個個就不能呆在家好好修煉么?偏要勾心斗角,搞這些幺蛾子出來。
稍稍猶豫了一會,陸昂還是決定置身事外,遠離麻煩。
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緣法,聽說這些天品靈根或者道體級的天驕都是天地所鐘的氣運之子,隕落率遠低于那些低品靈根,身邊還有返虛長老貼身保護。
這要是還能著了那魔修或者半魔的道,被害死了,那也只能說他們氣運不夠深厚,為人不夠謹慎,死就死了吧。
就算整艘夢旅飛舟都炸了,連返虛都逃不掉,大不了自己回檔就是了,也就浪費點時間。
想到這里,陸昂隨即放下了盤子,回到了自己的房間,繼續打坐練功,演練術法。
沒辦法,作為元嬰修士,每日的修煉是必不可少的,不然對元嬰的成長不利,他可不想在上面留下任何遺憾。
不得不說,練的多了,那種雷霆法力在經脈中奔涌流動,從而帶來的酥酥麻麻的感覺,還是很讓人沉浸的,略微還有些令人欲罷不能的感覺。
饕餮紋閃亮,兩個周天不到,之前那些靈食帶來的靈氣就被完全吸收了,效果比那些普通的四階輔助修煉丹藥都要好不少,深刻的證明了藥補不如食補的道理。
這時夢旅飛舟也離開羽林仙城,正式啟程,朝著房間的窗戶往外望,能看到旅飛舟的飛行速度比那些普通飛舟快了不少。
肚子清空,陸昂沒有多少心思再修煉,再次回到八樓,在舞臺邊隨便找了張桌子坐下。
點了一壺靈茶,一邊看著臺上侏儒手中蜃珠幻化出來的故事圖像,一邊繼續傾聽旁邊其他修士的談話,搜集信息,增長見識:
“這蜃戲看來看去都是那老一套,一個窮散修獲得奇遇秘寶,最終一步步裝叉打臉,成功飛升,都看膩了,就沒什么新故事么?”
“怎么沒新故事?錢兄是剛上飛舟,沒有經驗,等到晚上,尤其是后半夜的時候,這蜃戲才叫好看呢!”
“噢?是什么樣的故事?”
“你附耳過來。”
“真的?還有這種玩法?不是說儒門最保守了么?公然放這種故事,是不是有些有傷風化啊。”
“錢兄還是見識少了,儒門的那些宗門總體而言,確實比較保守,但經營飛舟的陶朱一脈卻開放的很,只要能賺錢,什么規矩不規矩的,都是放屁!”
“確實,我聽說這暖初閣后面好像是雜家一脈?”
“是啊,儒門大是大,但容納百家后,支脈還是太散了,總感覺大而不強,不如我道家。”
“對,我道家才是人族中流砥柱!沒有東皇帝君他們撐著,憑借其他兩家,怕是早就被魔族吞并了。”
……
“婉兒小姐也是去萬佛域看天驕大比的么?”
“舍妹可不是你這種閑人,什么熱鬧都要湊,這次是家里安排她去星河域見她那位未婚夫的。”
“哦?是那位星辰宗的天驕道子?我好像聽說他被人暗害,道體都破損了啊!”
“確實有這件事,但婚約畢竟已經定下來了,我歐陽家絕不是出爾反爾,背信棄義之人,既然人沒死,我家還是會安排婉兒和他成婚的。”
“歐陽家大義!為兄佩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