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
“阮溪,你會后悔的。”
他低聲呢喃,聲音淹沒在雷聲中。
七年后,江聿修終于東山再起,不僅重現了江氏曾經的榮光,更是以一已之力將江氏推向了新的高度。
江氏大廈頂層會議室,江聿修面無表情地聽完對手公司的哀求,冷冷開口:“給你們兩個選擇——要么接受我的收購條件,要么明天看著你們的公司破產。”
“江總,您不能這樣!這條件太苛刻了!”
江聿修站起身,居高臨下地看著對方:“七年前,也有人對我的父親說過同樣的話。”
他轉身離開,留下一室寒意。
會議室門外,顧秘書抱著文件安靜等候。
見江聿修出來,她立刻遞上熱咖啡和下一場會議的資料。
“今晚與王行長的宴會準備得如何?”
江聿修邊走邊問。
“一切就緒,王行長喜歡紅酒,我已經準備了82年的拉菲,另外,他夫人最近迷上了翡翠,我準備了一條冰種手鏈作為禮物。”
顧秘書流暢地回答。
江聿修微微點頭:“很好。”
顧秘書嘴角泛起一絲不易察覺的微笑。
七年了,她在江聿修身邊七年了,沒有人比她更了解江聿修的每一個習慣和喜好。
晚上,商業晚宴上,江聿修與顧秘書配合默契,成功拿下了關鍵項目的投資。
眾人紛紛舉杯祝賀這對商界金童玉女。
“江總,什么時候喝你和顧小姐的喜酒啊?”
有人打趣道。
江聿修淡淡一笑,不置可否。
顧秘書臉上飛起紅暈,卻也沒有否認。
宴會結束后,江聿修站在辦公室落地窗前,修長的手指間夾著一支未點燃的煙。
窗外是整座城市最繁華的夜景,霓虹閃爍,車流如織,而他的眼中卻只有一片冰冷的黑暗。
七年前那場噩夢般的場景又一次在腦海中閃回——銀行催債電話接連不斷,董事們集體逼宮,父親突發心臟病倒在會議室……
而那個他曾深愛、即將迎娶的女人,阮溪,在得知江家破產的第二天就毫不猶豫地拖著行李箱離開了他們的婚房。
“聿修,我們只是因為商業聯姻而訂婚,并沒有感情基礎,我沒有義務陪著你吃苦。”
阮溪臨走時的話像刀子一樣刻在他心上,“愛情不能當飯吃,我等不起你東山再起。”
如今,他用了七年,就讓江氏重回巔峰。
而阮溪,也回來了。
他的報復,已經開始了。
江聿修的前未婚妻回國的消息,顧秘書自然知道。
以為江聿修把阮家搞破產了,阮溪不可能不回來。
顧秘書從來不認為江聿修還愛著阮溪,他是在用這種手段逼阮溪回來。
當年江家一破產,阮溪連夜就收拾東西出國了,這種行為很正常,畢竟阮溪和江聿修沒有結婚,她確實沒有義務陪江聿修吃苦。
但是于心高氣傲的江聿修而言,這肯定是無法原諒的背叛。
江聿修肯定不會不可能再愛著阮溪。</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