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江自言自語似的笑問道。
這一下,周圍不少人都跟著說笑。
“喝一整瓶茅臺,他以為他誰呀?”
“就算我年輕二十歲,我都不敢這么喝!”
“酒就是酒,又不是白水,哪能這么喝呢?”
“瞧他這么一動不動的,百分之百是喝斷片了!”
……
眾人議論紛紛,甚至有說有笑。
但沒有一個人,俯身檢查一下山口橫涇,身體狀況到底如何。
聰明的程程,當然漸漸就感覺到了不對勁。
徐雷笑而不語,徐江不以為意。
他倆這是干什么?
難道就不怕山口橫涇,喝死在這白金瀚嗎?
看樣子,他倆不僅不怕,反而樂見其成。
既然他倆都不急于救助,自已又何必多話呢?
而混了很多年體制,本身又是學政法,還當過緝毒警的祁同偉。
他當然也看出來了,山口橫涇自已要作死,徐江父子倆很樂意送他一程。
至于為什么……
混過體制的人都知道。
不該說的不說,不該問的別問。
目光掃過徐雷后,祁同偉與程程目光交匯。
兩人目光相交,那種無法言喻的默契,讓彼此都不禁會心一笑。
而一眾人當中,高啟盛自然也是聰明絕頂的。
他看到這般情形,也是覺得奇怪。
年輕力壯的人,一口氣喝完一整瓶高濃度白酒,都是有生命危險的。
更何況,還是山口橫涇,這么一個五十來歲的中年人。
他的生命,正一點一點的流失。
卻沒有一個人,急于將他送去醫院。
如此蹊蹺反常……
高啟盛當然遲早也能看出端倪。
見大哥高啟強,似乎急于想說點什么。
他立馬不動聲色的,拽了一下大哥的衣角。
然后朝他微微搖了搖頭。
高啟強皺了皺眉頭,又接著強行笑了笑。
他雖然還沒看清楚狀況,但也知道弟弟勸阻自已,一定有他的原因。
所以多話干什么呢?
跟著看熱鬧就好。
至于為人本就心狠手辣、心機頗深的高明遠。
他可以說是最早看出問題的。
聲名赫赫、地位極高的徐少,居然‘先干為敬’。
那一刻,他就知道徐少是要趕鴨子上架。
變相逼迫山口橫涇,今晚必須得拼命喝酒。
不猛喝,那就是不給徐少面子。
而猛喝,那就必然有生命危險。
眾目睽睽之下。
山口橫涇沒有更好的選擇。
他自已要自尋死路,就怨不得別人將計就計。
最關鍵的是……
他現在所有的心思,都在擔心兒子。
一個櫻花人的死活,關他什么事?
于是乎。
看破的人,不想說。
沒看破的人,沒當回事。
最后反而是不明真相,又心地善良的霍啟航挺身而出。
他擠開人群,來到山口橫涇的身邊單膝跪下。
非常專業的,翻開山口橫涇的眼皮,又探查了一下頸脈搏。
“他快不行了!”
“必須趕緊送醫院,否則就來不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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