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李鄴此時也不想提及此事,他冷冷道“你讓長安縣衙封了大業武館,那是我的產業,還抓了我三名弟子,有沒有過節,你說呢”
武信忽然想起來了,昨晚長子武瑛回來告訴自己,他被大業武館的地痞無賴敲詐了三百貫錢,自己寫了一封信,一早讓管家送去縣衙,原來大業武館是李鄴的產業。
武信反駁道“是你手下先敲詐我兒三百貫錢”
“放屁”
李鄴大怒道“你兒子武瑛去年在武亭川和我打賭,輸給我三百貫錢,他一直賴帳不給,我才讓弟子問他要債,若非如此,我理他個屁”
武信臉一陣紅一陣白,硬著脖子道“那我次子何辜你又抓他做甚”
李鄴瞇起眼睛道“你還好意思說你次子無辜,他跟著宇文嗣武做下那些罪大惡極之事,他死一百次都不足為惜,要我說嗎安德坊賣豆腐的小販何小年,你兒子用刀把他閹了,何小年活活痛死,你兒子還和宇文嗣武把他妻子輪奸后勒死,兩歲的孩子也被你兒子當場摔死,腦漿迸裂,你兒子就是惡魔”
所有人都臉色大變,沒想文靜的小公子竟然是這樣狠毒殘忍之人。
武信大喊道“那是宇文嗣武干的,和我兒無關”
李鄴冷笑道“我不妨告訴你,明天天亮前我的手下還沒有被放出來,我就把你兒子送給何小年的家人,讓他們去審判你兒子”
武信嚇得差點暈過去,這時,他也顧不顏面了,連忙取出自己的魚符,遞給管家,“你速去長安縣衙,撤銷午的案子,是誤會,要他們立刻放人”
管家接過魚符,慌慌張張騎馬奔去了。
武信又喊道“我已經撤案了,你速放了我兒子”
李鄴哼了一聲,“你兒子在平康坊的老安客棧,我不怕你反悔,我在朔方砍掉了千顆人頭,不妨再添你的兩個兒子”
說完,李鄴調轉馬頭向府門外奔去,消失在黑暗之中。
見李鄴一走,武信頓時腿一軟,癱倒在地,家丁首領連忙扶住他,咬牙道“老爺,等把小公子救回來后再好好收拾他。”
武信大怒,抬手就是一記耳光,“蠢貨,你想讓我兒子死嗎”
人性弱點是什么軟的怕硬的,硬的怕橫的,橫的怕不要命的,李鄴在金山堡單槍匹馬殺死了阿布思和他三百名心腹武士,可以想象金山堡內的尸山血海,向這樣的人尋仇,給武信一百個膽子他都不敢,那就不是他兩個兒子死,他全家都會被對方殺光。
其實還有一個原因他不敢說,那就是他小兒子犯下的罪惡,一旦那些罪惡被掀開,他全家都麻煩大了。
就算心中再不滿,武信也只能忍氣吞聲。
“今天發生的事情,不準任何人傳出去”
李鄴縱馬在黑夜中疾奔,眼中閃爍著凜冽的殺機,當他在述說武珪罪惡的那一刻,他已經決心要將這個惡魔斬殺,不殺不足以平息他心中的怒火。
李鄴趕到永和坊,正好看見左縣尉帶著幾名衙役撕去了武館的封條。
他勒住戰馬,遠遠看見張平在和左縣尉說著什么,似乎在左縣尉手中塞了一錠銀子,左縣尉帶著幾名衙役走了。
這時,張平看見了李鄴,高興地向他揮手,李鄴催馬緩緩前問道“三個弟子都放出來了嗎”
“都放出來了,武家撤案了,說是誤會,左縣尉馬就放人,過來給武館撕去封條,哎多虧我平時打點得好,要不然一頓皮肉之苦三個弟子肯定免不了。”
李鄴不想給他解釋,便囑咐道“事情過去了,相信武家不敢來報仇,你明天恢復正常吧另外,黑矛若回來,讓他來太學找我。”請牢記收藏,網址最新最快無防盜免費閱讀</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