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宇看著狂化過后的公羊,雖說兩眼不時流著血,兩支淬有見血封喉毒的箭羽隨風飄動,但對他似乎并沒有什么影響。除了跑動跳躍不夠敏捷外,從后面攻擊他的赤紋戰士,都被他給一一化解了。戰士們的圖騰之力消耗還是比較大的,而公羊似乎一直有使不完的勁似的,沒有一點力竭之象。當然,他的后腿,還是時不時的會被戰士們攻擊到。但對他來說,這些攻擊都不是個事,并沒有影響到他分毫,攻擊反而越來越凌厲。巫宇看到如此,便舉起炎龍杖,就要對著煌他們施展祝福術。誰知,他咒語念出后,巫力卻是無法輸出半分,任憑他如何的施展,就是死活無法輸出那怕一絲一毫。他的心里不禁“咯噔”了一下,他姆的炁宮里的那骷髏頭,竟然是鎖住自己的巫力的。這一刻,他想到的卻不是無法施展巫力,而是這東西對自己的生命有沒有影響。巫力能不能施展,還可以慢慢想辦法,要是沒了性命,拿什么去想辦法呢。但他的臉上沒有表現出一絲一毫的沮喪,而是對著軒喊道“軒,騎上蝠娘,從空中對他的頭部進行攻擊。”軒聞言,對著山腳下就吹起了一聲尖銳的口哨。小金剛跟蝠娘都被他們留在山腳的。小金剛直接讓一名還在哺乳期的族人抱著。當時她還想奶它幾嘴的,被巫宇制止了。他怕小金剛將她的奶嘴給吸爛了。蝠娘現在都禁不住它吸的。隨后,他又對著煌他們喊道“準備一些獸筋,用來絆他的腿,或者是看能不能套住他的腿或者手。”得到指示的煌他們,各自從背包里拿出了獸筋,一根一根的拴好接在一起,便由煌跟葉一人拉住一頭,往公羊身上纏繞而去。纏是纏住了公羊,卻被他用手猛力一拉,反而將煌跟葉拉得往他而來,慌得兩人急忙松手,往后躍去。蝠娘上來得很快,眨眼就到了。軒騎在它背上后,拿著荒骨錘,就升到了空中,懸停在了那里。這時,巫宇對著煌跟葉喊道“繼續用獸筋束縛他的手,給軒制造機會。”煌跟葉聞言,撿起獸筋,就又往公羊纏繞而去。軒則在公羊用手去拉獸筋之機,驅使著蝠娘往他而去,手中的荒骨錘猛力往他的后腦敲去。他的這一錘,重重地敲在了公羊的后腦,使得他一個趔趄,卻沒有跌倒,而是穩住身形后,雙手猛力一拉獸筋,就仰天“嗷嗚”狂嘯了起來。看情形,他估計是被激怒了。見到有效果,煌他們便如此反復進行著。其余的赤紋戰士則站在了一邊,看起了熱鬧。只要有效果,不出意外的話,放倒他,也只是時間問題而已。現在就剩下他一個了,他們現在有的是時間。巫宇看到戰士們都閑了下來,便對著堅骨比了幾個手勢,讓他下去將族人帶上來。也就在堅骨將族人帶到半山的時候,公羊終于被軒一荒骨錘給敲得倒在地上,再也爬不起來了,被隨后而至的煌一刀割斷了頭。而他的頭一被割斷,他的身體竟然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恢復到了原來的體型。族人們正好看到這一幕,都不約而同的叫起了“殺得好”。看得出來,他們在這狽部落,一直是被欺凌著的。至此,角山狽部落的圖騰戰士,算是全部被他們消滅掉了,也不知山頂還有沒有圖騰戰士。即便是有,他們也不用怕了。于是,他們清理完戰場,將狽部落的人全部埋在了一個大坑里后,便往山頂而去。從半山往角山山頂的路,十分的崎嶇,也很險。要是強攻的話,憑他們這點人,還真難攻得上去。走在路上,煌對著巫宇說道“巫,這個計策是您計算好的嗎,您為什么不告訴我們一下呢,也好讓我們有個心理準備呀。”巫宇故作神秘地笑笑,答道“煌,有些事,說出來,就不叫計謀了,也會不靈的。”其實,巫宇也沒有想到會是這樣一個結果。他最開始的本意還真是為了談判而來的。根本就沒有想到過要用談判來搞事。談判的結果,就是成與不成。但狽巫卻給了他一個意外和驚喜,讓談判往一個他異想不到的結果而去。這他姆的還真應了那所謂的“墨菲定律”如果有兩種或兩種以上的方式去做某件事情,而其中一種選擇方式將導致災難,則必定有人會做出這種選擇。煌現在的心情是愉悅地,因為炎龍部落在他的手中沒有被滅掉。到得今天,算是真正的緩過氣來了。還有,他還有可能在角山看到自己的女人,如果猜測沒錯的話。狽部落在角山的領地,是在角山的最高峰下。基本每個部落的領地,都在山的最高峰下,炎龍也不例外。因為這樣,能夠有效防止雨季到來時,水漫到領地來。到得山頂,煌便派人去搜索狽部落還有沒有圖騰戰士,同時接收狽部落的族人。一個部落的普通人,就算人數再多,手中拿著武器,但對上圖騰戰士的話,都不是對手。一名赤紋戰士對上一百名普通人,一點問題沒有。而狽部落接近上千人的族人,在看到炎龍的人返回來了,而他們的人沒有回來,便也知道是怎么回事了,都沒有反抗,接受了這個事實。他們有著圖騰崇拜,但卻沒有圖騰戰士那么強烈。他們更沒有什么理想諸如此類的夢想了,有的,只是如何生存。對于他們來說,生存才是第一位的。只有成為圖騰戰士,才會在心里有著守護部落傳承的使命感和責任感。當然了,誰都不會希望自己的部落被人滅掉。但如果被滅掉了,也是他們無法逆轉的。最為高興的,自然是炎龍的族人了。他們做夢也沒有想到自己還有可能見到自己族人這一天,瞬間就將還在做著的活狠狠丟在了一邊,歡呼著往煌他們而來。請牢記收藏,網址最新最快無防盜免費閱讀</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