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宇當然明白賁流看他的意思,笑了笑,說道“我親自帶隊去,你還擔心什么我相信你們部落的巫,應該沒跟你們出去狩過獵吧”“是呀,我們巫可是帶領著我們直接滅了狼部落跟狽部落,你是覺得我們幾人不行嗎”軒聽了巫宇的話,對著賁流沒好氣的說了一句。“我不是這個意思。”賁流慌忙答道,他確實是嫌炎龍派出的人手少了。“那你是什么意思”巖盯著他反問道。“好了,別說了,救人要緊。”巫宇出聲制止道。這時,工于開口說了一句“哦,對了,那只圍攻你們的荒獸,到底是什么荒獸呢”賁流看了一眼巫宇,答道“這只荒獸我從沒有見過,有點像狼,但絕對不是狼。差不多有我這么高,頭也很大,牙齒很鋒利,身上的毛發是棕色的,上面有著許多點點,性情十分兇猛,一直緊追著我們不放。”巫宇聽后,暗自沉思了起來,“毛發棕色,身上還有斑點,很高大,牙齒尖利,像狼又不是狼這是個什么物種斑點狗算了,到了自然就知道是什么了。”于是,他招呼著大家坐上了坐騎,起飛往商山方向而去。賁流跟巖、工于還有冷坐鐵背鷹在前面帶路,巫宇跟軒坐著蝠娘在后面跟著。金猴則坐在了蝠娘頭上,緊抓著它的頭發。。一小時后,他們到達了目的的商山東面的一處懸崖下面。他們遠遠降落在了地面,讓鐵背鷹飛到了一處安全地方,巫宇則呆在蝠娘身上,這樣安全一些,如果荒獸攻擊他,可以立即讓蝠娘飛起。此時天剛好完全黑了下來。借著月光,巫宇能夠看到那懸崖下方,有著一個洞口,距離地面差不多有十數米。他還看到從洞口處往下垂落著許多堅藤。在那洞口下面,此時正有一只廢大的身軀在那里不時引頸對著洞口狂叫著,聲音倒有點像貓科動物的叫聲,并躍起直往洞口而去。看外形,這荒獸就是一只狼。別看這荒獸身軀不要是再躍高一點,就能夠躍到洞口了。這處洞口,上不著天,下不著地。荒獸要是一直守在那里的話,并且它那堅硬如鐵的爪子,每一次躍起,都抓得亂石紛飛,估計再有些時間,就能在它躍起抓到的地方抓出一個能夠立足的地方來。如果照這樣下去,怕是他們撐不到天亮。他就如此盯著洞口跟荒獸看了很久,幾次欲言又止。軒很奇怪,不由得輕聲問道“巫,怎么了”“沒什么,”巫宇輕聲答道,“你們有信心嗎”軒他們點了點頭,并將炎龍刀拿在了手中,戰意盎然。巫宇沒再說話,只是一直看著荒獸。這炎龍刀一拿出來,月光照耀下,熠熠生輝。賁流看得眼睛直冒光,忍不住用手摸了一下,卻發現十分冰涼,不是牙刀那般溫暖,不禁輕聲對著軒問道“副首領,你們這是什么刀呀”“炎龍刀”軒緊盯著荒獸,隨口答道。賁流見問不出什么來,“哦”了一聲,便不言語了。拿出了自己的武器一把牙刀,看向了荒獸。巫宇又看了軒他們一眼,輕出了一口氣,似乎下了什么決心,拿出了弓,搭在弦上,瞄了瞄。賁流又不由自主的盯著看了起來,看得眼皮子直跳,暗自嘀咕道“姆的,怎么炎龍部落拿出來的武器,我怎么都從沒有見過呢難怪他們敢來,并且巫還親自來。”他們的位置正好處于這荒獸的側面,差不多有五十步左右,但是要想將石灰箭射到它的眉心位置,基本上是不可能,因為是側面。巫宇思考了一下,便果斷對著軒說道“你敢不敢去放下風箏將它引到我們正面來,我好用箭射它。”“這有什么不敢的,我都已經被荒獸追了無數次了,也不怕多這一次了。”軒笑著答道。“小心點。實在不行了,就用那個。”巫宇叮囑了他一句。于是,軒提著炎龍刀,手握馬陸液,潛入夜色中,往那荒獸而去。巫宇他們也慢慢往前推進著。軒才潛入到距離荒獸二十步處,就感覺到了荒獸特有的那種威壓。而那荒獸也似乎感應到了他,轉過頭,看向了軒。月光下,它的眼睛如貓眼一般,發出幽深的藍光,看得冷他們不寒而栗,隱隱感覺到后背一陣發涼。“就是這個時候。”巫宇見到荒獸轉過了頭,不覺在心里大喝了一聲,手中的石灰箭呼嘯著往荒獸的眉心往上一點射去。荒獸的感應也十分靈敏,就在箭快要射到它的時候,抬起爪子就將箭拍飛。而這支石灰箭,在它拍飛的瞬間,從中爆出了一團白霧。軒這么近看得很清楚那團白霧還是有一部分籠罩住了荒獸的眼睛。他在蝠娘背上的時候,巫宇就給他說了石灰箭的事。見到石灰箭成功爆裂,并有粉霧進入荒獸眼中,軒將馬陸液放入了戰甲口袋中,緊握了炎龍刀一下,往前躍進了幾步。荒獸的眼睛確也進了一些石灰,自然而然的用爪子去撓眼睛。看到如此,軒便也斷定它的眼睛里中了石灰。趁你病,要你命。就見到他雙手緊握著炎龍刀,圖騰之力迸發,全速往荒獸的脖頸處刺殺而去。去勢如電,石破天驚。荒獸雖說眼睛一時看不清楚了,但它的感應力還在,聽到風聲后,立即放下撓眼睛的爪子,往軒拍去。它的反擊,快如閃電,并挾雜著破空之聲。軒見狀,也只好變刺為劈,全力用炎龍刀往它的爪子擋去。“轟”但聽到一聲響,就見到軒緊握著炎龍刀往后倒飛而去。而在這同一時間,巫宇的第二支石灰箭又射到了荒獸的面門。他在射出這支箭后,就對著冷他們喊道“進攻,速度”冷他們早在巫宇射出第一箭后,就隨時注視著前方了,見到軒動手,他們早就按捺不住了。一聽到巫宇的命令,頓時就如離弦之箭般,閃電般往荒獸而去。他們有過跟荒獸戰斗的經驗,那荒獸的威壓對他們已經沒有威懾力了。賁流見到冷他們沖了過去,猶豫了一下,緊咬了下牙,也提著牙刀沖了上去。原本就是為了救他們的人,不可能一直在旁邊觀戰吧。再說了,都是橙紋戰士,他們敢沖,自己怕什么呢軒雖然被擊得倒飛出去,卻并沒有受傷,刀口也沒有卷刃,對這炎龍刀的信心大增。他剛剛站定,冷他們也沖到了他旁邊,見到他沒事,便立即散開,自然而然的形成了圓形戰隊,往荒獸圍攻而去。巫宇的第二箭,也是被荒獸拍飛的。當然,其中的石灰自然也被拍得滿天都是,它的眼睛里又一次進入了不少石灰。連番的中招,讓荒獸狂性大發,狂叫著,憑著感應,四處亂撲了起來。軒則看到了它腿上開始流出血來,定然是被炎龍刀所傷,頓時信心大增,對著冷們喊道“我們的炎龍刀能夠傷到它,大家不要怕它,抓住戰機,多捅它幾刀。”雖說如此,但在一只荒獸發狂之下,想要近它的身,無異于癡人說夢。也幸得是它眼睛看不見,要是能夠視物的話,軒他們估計連毛都挨不到它一根。賁流見到荒獸發狂,慌忙后退了數步,他可沒有軒他們那種跟荒獸戰斗過的經驗。巫宇則在后方搭箭在弦,隨時注視著。此時的他,要想再用石灰箭射擊到荒獸,已經是不可能了。因為荒獸的速度太快了,快到他連瞄準都來不及,就一晃而過。金猴卻不時叫著,看得很是得勁。軒他們在這期間,倒也成功攻擊到荒獸幾下,但都是皮外傷。也就是讓它流了點血,僅此而已。此時,那藏身洞里的虎賁部落的人,也全都在洞口看了起來。其中的兩名橙紋戰士則跳了下來,到了賁流身邊。當他們知曉情況后,便也加入了戰斗。當然,他們的加入并沒有什么實質性變化,因為他們根本不敢近荒獸的身。漸漸得,石灰對荒獸眼睛的傷害,似乎慢慢減弱了起來,而荒獸的狂性也逐漸減緩了下來,攻擊也變得有章法了,不再如之前那般亂撲一氣。見到如此,軒又將馬陸液拿在了手里。巫宇則對著冷他們喊道“快,用石灰包砸它,不要讓它眼睛能夠視物。”“對呀,袋子里的石灰包此時不用更待何時。”聽到巫宇這一喊,軒他們頓時反應了過來,快速摸出石灰包,管它砸不砸得中,全部往荒獸那大腦袋一古腦兒砸去。霎時,荒獸的頭頂,就變成了白茫茫一片。軒他們則迅速后退,并趁勢又扔了幾包,他們可是裝了數十包呢。這一番下來,讓荒獸的眼睛里自然又進了不少石灰。不僅如此,它的鼻子還有口中,也進了不少。因為它不停打起噴嚏來了。估計是被這石灰嗆的。軒則抓住它打噴嚏的這個時機,成功一刀砍在了它的后腿之上,順勢一拉,劃開了一個大口子,鮮血直涌。受傷后的荒獸,憑著感應,鎖定了軒,閃電般往他撲去。請牢記收藏,網址最新最快無防盜免費閱讀</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