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宇手持著火把,在火堆處觀戰了起來。他也沒有用弓箭。看著看著,他不覺眉梢露出了笑容幾人在跟人面荒蛛的戰斗中,不僅將他所教的戰技給全部用了一遍,巖竟然還將牛戰斗時的招式用了出來,比如那招最為經典的“怒目角抵”,他用得是十分神似。讓巫宇想笑的是,人面荒蛛只要一噴射蛛絲,幾人直接就用火把去擋。而那蛛絲只要一遇到火,就立即燃燒起來,使得人面荒蛛只好立馬就斷了蛛絲。搞到后面,它竟然不敢噴射蛛絲出來了。也或許是它體內的蛛絲已經噴射完了,湊巧而已。少了蛛絲攻擊,就算人面荒蛛的八條腿再厲害,也敵不過軒他們七人手中的炎龍刀。荒獸再厲害,它也只是在力量上,并且還只是一只沒有多少智慧的獸而已,沒有人類這么多手段。七人一蛛,如此一直戰到天蒙蒙亮。戰斗所過之處,一片狼藉,灌木叢跟土堆夷為了平地。而那人面荒蛛的八條腿也給他們盡數給斬斷了。沒了腿,又不能噴射蛛絲的蜘蛛,就算是荒獸,也只能是案板上的肉,任他們七人宰割了。當天完全大亮的時候,這人面荒蛛轟然倒在了地上,再無半點聲息。巫宇在它倒下去后,立即就去查看了一下它之前被軒所傷的地方,發現那個地方不僅有傷,還結了一層薄薄的痂,便也印證了自己的猜想。這只人面荒蛛之所以返回來,應該是在這個地方有著能夠讓它的傷勢恢復的異花奇草。軒他們幾人在人面荒蛛轟然倒地后,他們便也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孔跟錐是直接癱倒在了地上,兩人是新近才突破到橙紋戰士的,力量要比巖他們弱得多。他們在戰斗中,巫宇一直沒有給他們施展祝福術,便是想看看他們的極限,到底能撐多久。等到他們完全平息好氣息后,巫宇才給他們施展了一個祝福術。這經過強化了的祝福術,經那有著骨紋的骨杖施展出來,顏色更為深沉了許多。軒他們在得到祝福術加持后,瞬間龍精虎猛了起來,但肚子的餓,卻是祝福術無法解決的。于是,堅骨又將鍋架了起來,煮了一鍋蛛腿肉。這只人面荒蛛的腦袋里,他們沒有挖出獸晶來,但是他們卻在它的下頜發現了一個毒囊,里面儲存著大量毒素。這一發現,讓幾人相當高興,當即就去捉了一只小動物來進行試毒。他們用尖刺沾了一小點毒液刺入身體,小動物當即就毒發身亡,并且身體液化。巫宇看著,便到人面荒蛛的頭部仔細察看了起來。一番細致察看下來,他便知道這個毒囊其實就是人面荒蛛的轉化酶,是專門用來液化獵物,進食用的。巫宇讓軒將這毒囊放入了一個骨瓶里密封好,這可是一個好寶貝。吃完蛛腿肉,軒他們將剩下的蛛腿肉裝好,便將那人面蛛殼給剝離了下來,經過一番改造過后,做成了一面盾牌。這個盾牌,遠遠看上去,一張巨大的人臉,給人的視覺沖擊力還是十分強悍的。巫宇還專門用箭試射了一下,箭尖能夠破甲這盾牌,但無法射穿,可見防御力還是十分變態的。但從側面卻又證明這箭更變態,能夠破甲荒獸的防御。清理完后,巫宇便對著軒確問道“這人面荒蛛脫離你的視線后,它經過了哪些地方”“它逃到樹上后,我順著追了幾棵樹,就失去了蹤跡。我遇到葉跟巖后,又找了好一會兒,見實在找不到,就返回來了。至于它經過了什么地方,這個我還真拿不準。”軒答道。“這樣呀,”巫宇捻著下巴沉吟了起來,好一會兒,才對著堅骨說道,“你到發現有血滴下來的樹上看看,看那上邊有什么東西沒有。”堅骨聞言,便往那棵樹快速而去。巫宇則讓其余的人,往這四周的樹上而去,看看能不能在樹上找得到一些東西。軒沒有去,他留下,自然是為了保護巫宇的安全了。當然,他心里也有疑問,遂問道“巫,您讓他們到樹上去找什么呢找這人面荒蛛的老巢您是想找到卵袋,再孵化一只人面蛛出來嗎”巫宇笑了笑,環抱著手,答道“你想過沒有,這只人面荒蛛可是被你那一刀要了半條命,如果沒有什么意外的話,鐵定是會死的。”軒點了點頭。“可是,意外卻發生了。它不僅逃脫了,還完全如沒有受傷一般,又出現在了這個地方,還敢攻擊我們,這是巧合嗎”“巫,您說它是不是吃了什么東西,傷就好了”軒反問道,旋即猛然一拍頭盔,“巫,我感覺它應該是吃了異花,一定是”巫宇對于軒的頭腦轉變這么快,正想贊賞他幾句,便聽到堅骨在樹上大聲喊道“巫,這樹上有情況,您上來看看。”軒聞言,一把就抄起巫宇,竄到樹下,縱身躍到了一根樹枝之上,如猿猴般,幾下就到了堅骨身邊。在堅骨的旁邊,赫然有著一蓬綠油油的茂密植物,差不多有一米多高左右,它的根是長在樹皮里面的。在這蓬植物的正中,有一根花莖。在這空氣中,似乎不殘留著一陣花香,沁人心脾,聞起讓人十分舒坦。看到這蓬植物,給巫宇的第一印象就是跟石斛很相像,所不同的就是生長沒有這么粗壯而已。巫宇走近,拿起了一片葉子看了起來這葉子遠看沒什么,但近看的話,竟然如同青玉一般,青翠欲滴,葉肉肥厚,摸著十分的溫潤舒適。他又細細看了那直立的花莖,發現上面有著新鮮的采摘痕跡。不用想,這上面的花,被人采摘走了。這人當然不是堅骨了,如果不出意外的話,絕對是那人面荒蛛。“巫,這就是異花嗎那花呢”軒仔細看了過后,驚詫問道。“這還用說,異花當然是被人面荒蛛給吃了。”堅骨在旁邊說道。聽到堅骨這么一說,軒不由得看向了堅骨,眼里似乎有著一絲狐疑。“你看我干什么,難道你還懷疑是我先采摘藏了起來,或者是吃了”堅骨沒好氣地對著軒吼了一句,并瞪了他一眼。部落的戰士純潔無私,最怕的就是被人冤枉了。巫宇聽到堅骨如此說,立即出聲制止道“都別說了,這花肯定是被那人面荒蛛給吃了,不然它也不會這么短的時間內將致命傷給治好。”他立即出聲,是害怕引起不必要的猜疑,因為宇的記憶里,曾經有這么一個真實的故事一名圖騰戰士在狩獵的時候,也是無意中發現了株異花,但上面的花沒了。當時的狩獵隊長就隨口質疑了他一句,說是不是他采摘吃了。這名隊長或許就是隨口一問,也或者是開玩笑而已。可這名圖騰戰士二話沒說,就用牙刀剖開了自己的肚子,讓這名狩獵隊長看,證明自己沒有吃那異花。最后,這名剖開肚子的圖騰戰士自然是死了。當然,在他的肚子里也沒有發現什么異花。巫宇并沒有認為這名戰士愚昧和傻,只是他的證明方式不讓人提倡罷了。被人冤枉時的那種抓狂,只有經歷過的人才會有那種感受。這就如那些個傾盡所有都要打官司討個說法的人一樣,他們也只是為了證明自己的清白,僅此而已。還好,堅骨也并沒有當真。或許是他覺得自己沒有如此做,無需證明什么。而軒之所以用眼睛看堅骨,沒有出聲質疑,便是他也知道這個故事,如果出聲詢問了,性質就不一樣了。“絕對是。那這些草還有什么用嗎”他似乎也意識到了這個問題,慌忙點了點頭,同時開口說起了話,用以掩飾自己的尷尬。“當然有用了。難道說兇獸除了獸晶有用外,肉就不能吃了血就不能喝了”巫宇折了一根葉子拿在了手里,笑著看向了兩人。軒跟堅骨點了點頭。“異花奇草,只是對這種變異藥草的統稱罷了。當然,既然先祖稱之為異花,肯定是這花的功效最為強烈了,但這些生長異花的根,也是有著不小的功效的。”巫宇侃侃說道。“那這蓬草還能長出異花來嗎”堅骨問道。“異花是變異生長的,花被采摘后是還能夠生長的,但就是不能夠移栽。”巫宇答道,并用手指了指葉子,“你們看,這花采摘過后,葉子并沒有蔫。”兩人湊了上來,看過后,不約而同地點了點頭。軒卻突然問道“巫,您說這些異花,功效都是一樣的嗎那這株異花,有名字嗎那商山天坑里面的月下瓊花,也是異花嗎”對于軒的這個問題,巫宇倒也一時無法回答,在傳承里面,對異花并沒有過多的介紹,只是說異花難尋,傳承里也就說了兩株異花,只描述了形狀,沒有名字。當然,這株異花不是傳承里描述的兩株之一。但他還是開口答道“這株異花的功效應該是療傷,好像叫不死草吧。那月下瓊花應該也是異花,因為它可以解毒,并有荒獸守護。”請牢記收藏,網址最新最快無防盜免費閱讀</p>